瑞哥兒也被送了來,顏如玉難免有些擔憂,瑞哥兒比賢哥兒的情況應(yīng)該更嚴重,而且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家人又在何處。
“銀錠,”霍長鶴吩咐,“先把賢哥兒安置一下,等下看看賢哥兒的情況再定奪。”
“是。”
霍長鶴搬了椅子,讓顏如玉坐在廊下。
“玉兒,”霍長鶴淺笑,“我給你講個故事?”
“什么故事?”顏如玉也忍不住笑,“都是誰教你的?”
“方丈大師,”霍長鶴也沒有隱瞞,“我知道的比長衡長旭都多。”
“說到方丈大師,我有件事,想和王爺商量。”
“你說。”
顏如玉正要開口,里屋傳來“咚”一聲響。
起身往里看,見柳嬌嬌從床上跌下來。
兩人趕緊推門進去,正要扶起,柳嬌嬌自己掙扎著起來。
“你醒了?”
柳嬌嬌轉(zhuǎn)頭看顏如玉,眼淚一下子流出來。
顏如玉一愣:這是什么情況?
柳嬌嬌拉住顏如玉的手:“
姐姐。”
顏如玉:“”
霍長鶴看看顏如玉,又看看柳嬌嬌,心說你明明比如玉都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