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鶴苦笑:“怎么可能?父親沒有回信,后來那邊來信,說自己給孩子取名霍長羨。
永昌縣主時不時來信,但父親都未回應過,后來就變成有重要的事,或者年節的時候來信,差人來送禮。
父親從不打開信,都是她的人再口述一遍。否則,這些事情我也不能知曉
。”
顏如玉反握霍長鶴的手,低聲問:“我記得提到馬立羽的身世時,說是他們家是因為當年皇后一族意圖謀反,才被牽連,而皇后及其皇兒,也沒得善終。
那皇帝為何會對永昌縣主另眼相看?她是皇后的遠房侄女。”
霍長鶴輕嘆:“后來我也問過父親,那晚皇帝和他說了什么。”
“父親說,皇帝應該是明白永昌縣主的手段的,知道父親是被下藥以致
不過,皇帝沒有明說,只說永昌縣主酷似皇后,當年皇后身亡,皇帝心中甚是難過,想替皇后為這個侄女求個情,讓父親善待于她。”
“并且許諾只要父親答應娶她,之后的事就不再過問,木已成舟,父親又孤身在京,記掛著母親,只好含屈忍辱答應。
迎娶永昌縣主之后的第二日,父親就動身回了駐守地。”
顏如玉唏噓,永昌縣主不對,但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人,借著權力逼迫,生生給人家一對恩愛夫妻添惡心。
“現在想想,或許從那時起,皇家就對我們家種下了忌憚之心,讓父親娶永昌縣主,未必不是想在父親身這埋下一個眼線。”
霍長鶴語氣泛涼:“只不過,皇帝也沒有想到,父親會如此抗拒,我想,他心中定然是不滿的,不過就是沒有表現罷了,也沒得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