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纖雅哼了一聲,道:“他沒有辦法,你也沒有辦法?”
桓恭眼珠一轉,道:“屬下這就去辦……”
桓恭找來兩名守衛,對他們耳語一番。兩名守衛立即離開,回來后,一人手里拿著一根長桿。長桿另一頭,是一個固定的鉤子。
二人來到籠子旁邊,把長桿伸進去,每人鉤住了無聞的一條腿,這樣一來,無聞就不能用腿阻擋那瘋人了。
瘋人一看無聞正面露出空當,就立即撲過去。
無聞這次沒能掐住他的脖子,只是用手擋住了他的臉。
那人的頭轉來轉去,很快就從無聞的雙手間滑出來,他照著無聞的臉就咬了下去。
無聞也急了,他總不能被人咬死。
他把心一橫,腦袋往旁邊一歪,那人的嘴咬到了無聞的額頭上,而無聞的嘴,咬到了他的喉嚨上。
無聞拼力咬住不松口,那人的血也流在無聞的嘴里,無聞感到一陣干嘔。
無聞豁出去了,口中越來越用力,那人這回感覺到了疼痛,拼命向后撤。兩下一用力,無聞就把那人的喉嚨咬開了。
那人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喉嚨,鮮血從雙手的縫隙流下來。過了一會,那人雙腿蹬了幾下,沒了氣息。
無聞把嘴里的血肉吐了出來,血腥的氣味讓他嘔吐不已。他一天多沒吃東西,吐出的都是酸水。
佟纖雅看著無聞吐出來的血肉和酸水,自己也有些反胃,她不想再留在這里,轉身帶著人迅速離開。
桓恭本以為佟纖雅要處死無聞,既然她沒發話,他只能讓守衛把無聞再送回原處。
無聞的脖子上又套上了鎖鏈,他也回到籠子里。
桓恭帶人離開后,旁邊那人向無聞豎起了大拇指,小聲說道:“好樣的,真沒看出來,你比我還有狠勁……”
無聞此時也無心跟他說話,他靠在籠子上,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和胃平復。
佟纖雅帶人來到大殿,坐到她那高高在上的寶座上,旁邊的侍女早已為倒了一杯酒。佟纖雅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剛才惡心的感覺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殿下面站著一個穿黑袍的人,黑袍遮住了他的身體也擋住了他的臉。
佟纖雅長舒一口氣,才慢悠悠地說道:“事情進展得怎么樣了?”
黑袍道:“一切都很順利,只是死的人太多,多少影響了進度?!彼穆曇粲行┥n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