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厲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文帝還沒發問,他就說了出來,這不是等于不打自招嗎?
果然,文帝馬上抓住了云厲話語中的毛病,怒喝道:“還說不是你干的?朕都還沒問,你就招了!”
“兒臣,兒臣……”
云厲有苦難言,失聲痛哭道:“父皇,這事兒真跟兒臣沒關系啊!是前來傳話的公公跟兒臣說的這事兒啊!”
云厲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將傳話太監賣了徹徹底底。
“是么?”
文帝目光冷厲,眼中悄然閃過一道殺機。
好大的膽子!
什么話都敢往外傳!
這些閹人,是不是連自己每日說了哪些話,都敢傳出去?
“父皇若是不信,可以叫那位公公前來對質!”
云厲難得的硬氣了一次。
反正都把那位公公賣了,就算再賣徹底點也無所謂了。
“最好是!”
文帝冷哼一聲,滿臉寒霜的說:“此事最好跟你沒關系,否則,別怪朕不客氣!”
云厲抬起頭,賭咒發誓的說:“若此事跟兒臣有關,哪怕父皇賜死兒臣,兒臣也絕無怨言!”
“好!記住你的話!”
文帝警告的看云厲一眼。
正當此時,穆順匆匆走進來,附在文帝耳邊低語。
文帝默默思索片刻,這才向云厲揮揮手,“你先回去!朕已經命人去大尖山附近展開搜查了!此事最好與你無關!”
“兒臣告退!”
云厲忍痛爬起來,心中卻在罵娘。
待云厲離開,文帝這才皺眉詢問:“確定是北桓報復?”
“人沒抓到,老奴不敢確定。”
穆順連忙搖頭,又說:“但當日北桓國師當眾說過有人以羽箭將那封信射到他的住處。”
“老奴猜測,當日之人所用的羽箭,很可能就是這支!”
“班布若是命人以此箭射殺六殿下,既報了三戰三敗之仇,也可以讓圣上猜忌其他皇子,這著實是一招妙棋!”
聽著穆順的話,文帝也默默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