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都不知道我多少年沒起過這么早了……”
云錚聞言,不禁一臉黑線。
自己昨天還專門派人去通知了他,跟他說了時辰。
結果,這貨竟然還能睡過頭?
好在他及時趕上了。
要不然,他一個人帶著這么多銀兩往朔北跑,肯定不安全。
云錚無奈一笑,又眨眨眼道:“你剛才在我父皇面前的反應還挺快的,我真怕你說你要跟我去朔北做生意。”
“那是!”
章虛嘿嘿一笑,“我只是做學問不行,我又不是傻!我要說跑去朔北跟殿下搗鼓那些東西出來賺錢,圣上和我爺爺肯定覺得我是去給殿下添亂的!”
“做生意?”
沈落雁猛然扭頭看向章虛,“我們去朔北打仗,你去做生意?你有病啊!放著皇城不呆,跑去朔北那破地方做生意?”
被這母老虎一吼,章虛頓時可憐巴巴的看向云錚。
他可是挨過沈落雁的打的,不敢招惹這個母老虎。
“誰告訴你朔北就不能做生意了?”
云錚抬眼看向沈落雁,“我跟章虛隨便搗鼓出點東西就能賺大錢!”
“對對!”章虛連連點頭,又笑嘻嘻的跟云錚說:“殿下,你猜我們那香皂的配方賣了多少銀兩?”
云錚抿嘴一笑,“你出手,怎么著也得賣個二、三十萬兩銀子吧?”
章虛的奸商本質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一個破木頭做的魔方就敢賣二十兩銀子,更何況是香皂配方?
“小家子氣!”
章虛哈哈一笑,擠眉弄眼的說:“我把香皂作坊連同工人和配方一起轉讓出去了,足足一百萬兩銀子!”
“多……多少?”
沈落雁驚叫一聲,差點從馬背上滾下去。
一百萬兩銀子?
什么寶貝能值一百萬兩銀子?
他怕是多說了一個“萬”字吧?
別說是沈落雁,連云錚都被章虛的話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