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世子和我之間有什么好聊的!”
“我和你之間確實沒什么好聊的。”謝景玉認同地點了點頭。
不等秦楚慕松口氣,他繼續道,“不過我們可以聊聊,你的妻子給晏兒下毒的事兒,也可以聊聊你妻子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噗—”秦楚慕心口一堵,吐了口瘀血。
“大人?”墨棋嚇了一跳,忙扶住秦楚慕。
“墨棋,你先退下。”秦楚慕擺了擺手。
墨棋怨恨地看了看謝景玉和青冥,“諾!”
謝景玉朝青冥微抬下巴。
青冥拱手跟著墨棋一起退了出去!
“謝景玉謝世子,說話要有真憑實據,不可胡編亂造!”秦楚慕手指輕顫,扯過桌上的帕子,把嘴邊的血跡狠狠地擦掉。
“呵呵~”謝景玉冷哼,神情極度不屑,“我還沒那個閑工夫來你這里扯謊!”
“我原打算直接弄死你妻子的!”謝景玉摸了摸下巴,眸底一片猩紅,“但又覺得直接弄死她,太便宜她了!”
“這不,”謝景玉抖了抖手中的藥方子,“我剛查到了一個有趣的消息,便迫不及待地來找你了。”
說罷,他將那張安胎的方子丟到了秦楚慕的桌面上。
秦楚慕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拾起桌面上的方子看了看,“不過是一張普通的安胎藥方,有何稀奇?”
“那你妻子有快兩個月的身孕了,你稀奇嗎?”
秦楚慕一愣。
“若是我沒有記錯,你倆成親沒到一個月吧。”謝景玉雙手拍了拍,巴掌聲清脆刺耳,“嘖嘖,你這是喜當爹啊!你頭上的這頂綠帽還挺好看的!”
秦楚慕悶哼了一聲,咽下喉頭的那口血,“多謝告知。真相如何,我會查清楚的!”
“不用謝!”謝景玉神情愉悅地擺了擺手,“不過真相什么的,你最好查快點。我擔心我會忍不住越過你這做丈夫的,弄死她!”
說完,謝景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大人。”墨棋不放心的跑了進來,焦急道。
“噗—”秦楚慕眸底一片灰敗,“你悄悄將府醫傳來,不要驚動任何人。”
“諾!”
……
“這張藥方是出自你手吧!”秦楚慕將手邊的藥方遞給府醫。
秦府的府醫接過,仔細看了一遍,點頭,“這確實是老夫為少夫人開的安胎方。”
“少夫人這胎幾個月了?”秦楚慕身上的玉骨仙姿蕩然無存,只余滿身郁結之氣纏身!
“快兩個月了。”府醫這時也感覺不對勁了,壓下心頭的驚懼,聲音發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