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巴毒了一點(diǎn),但是有用啊,不枉他昨晚喊了一夜。
他小聲說:“哥,你昨晚沒瞧見,她真的把你的魂叫回來了!你那撲通亂跳的小心臟一下就恢復(fù)正常了,體溫也上來了?!?/p>
沈宴懶得管顧野青的態(tài)度,她上前,手指壓在顧野青的心臟處,慢慢往下滑,在他繃緊的腹肌處輕輕撩了撩。
顧野青強(qiáng)忍著不適,盯著她那根手指頭,若是其他人,此刻手指已經(jīng)被他給擰斷了。
“怎么樣啊大師?”文欽諂媚問道。
“嗯,腹肌還不錯?!鄙蜓缡栈厥郑陬櫼扒嘁l(fā)飆前,她又開口:“沒法治,回去等死吧。至于什么時候死,看他的運(yùn)氣。不過馬上七月半了,運(yùn)氣的確也不怎么樣?!?/p>
“別聽這個神棍廢話了,走!”顧野青冷下一張臉,這女人不僅三番四次調(diào)戲他,還故意恐嚇?biāo)?/p>
沈宴并不攔他,“早說了,裝逼死得早?!?/p>
顧野青一刻也不想跟這個女人多待,正要拉開房門,就聽到砰砰砰的砸門聲。
這個房間隔音不好,門外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沈宴!你居然還敢偷偷帶男人回來私會,開門!”沈復(fù)吼道。
顧野青和文欽對視,文欽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能讓沈總發(fā)現(xiàn)他們在這兒,本來兩家的親事就沒有定下來,顧野青出現(xiàn)在他女兒的房間里,那這婚事哪里還有拒絕的余地?
“不走門的話,走窗戶吧?!鄙蜓鐝某閷侠锬贸鲆黄恐讣子?,好奇地晃了晃,悠閑地涂著指甲油。
顧野青這輩子就沒有跳過窗戶!他徒然生出一種偷情的錯覺。
門外的敲擊聲越來越大,薄薄的門板快頂不住了。
顧野青咬牙,雙手一撐,從窗戶處翻過去,利落地踩了幾處落腳點(diǎn),成功落地。
他抬頭恨恨看去,沈宴靠在窗戶邊,慵懶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徐徐地豎起了中指。
“艸!”
顧野青平生第一次爆粗口。
沈宴觀察著手指上的因果線,不對勁,她跟這個男人之間,怎么會沒有因果線呢?
難道昨晚就將他們之間的因果消了個干凈?故而連線都沒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