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彤彤憐憫的目光里,林曉下樓。
在樓下,林曉認真的看了一眼院子里茂盛的紅玉蘭,紅玉蘭樹上有一個蟲洞,那天湯健把優盤交給他以后,林曉用塑料紙裹上,塞進那個蟲洞里,然后用泥巴封住那個小洞,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那個洞,更不會想到洞里還隱藏著秘密。
走在大街上,忽然發現,自己沒有可去的地方,沒有一個說話的人。
胡亂的吃了點早餐,步行去縣里那個最高檔的小區。
他想去別墅里收拾一下屬于自己的物品,以后與鄧琪再不來往。
打開別墅的門,里面靜悄悄的,鄧琪不在,把幾本書籍,幾件衣服收拾進一個旅行箱里。書房里有自己平時寫材料的用的文件,雖然不涉密,但是不能留在這里,在碎紙機里處理以后,點上一支煙,思考著還有什么應該帶走的東西。
沒有了,自己所有的一切裝不滿一個旅行箱。
正要出門,鄧琪從外面進來,精致的五官,一臉燦爛,黛眉紅唇,大波浪的短發,一副大姐大的做派。
“你這是干嘛?”鄧琪問道。
林曉把別墅的鑰匙取下來,扔在茶幾上,打開旅行箱:“這是我的物品,而且是我自己買的,你檢查一下。”
“什么意思?”
“沒有什么意思,結束吧!你要是不檢查我就走了。”林曉再次合上旅行箱,拉起來要走。
鄧琪堵在林曉面前:“林曉,你給我說清楚,這是干嘛?”
“離婚!”
鄧琪甩手就給了林曉一耳光。林曉一躲,鄧琪差一點跌在地上。
“林曉,你td敢說跟我離婚,我已經說過,只有我一腳踹了你,離婚的字眼不能從你嘴里說出來。”
“我他媽的頭頂上綠帽子一摞一摞的,就是個王八也該翻翻身了。”
“你這是污蔑我,誹謗我,你造謠,惡心我。你有什么證據?”
林曉真的沒有證據。
要知道鄧琪不但是一個蕩婦,還是一個無賴,昨天晚上就不應該放過她,捉奸捉雙。叫上幾個朋友,直接按住屁股,全程錄像。
“這就是證據!”林曉指著臥室門上白森森的刀痕。
“那是你家暴的證據!你打我,還用刀威脅我。你是流氓,是騙子,是變態。”
林曉終于怒不可遏,“咔”的一巴掌扇在鄧琪的臉上。
鄧琪白皙粉嫩的臉上立即起了幾道紅色的指印。
“你敢打我?是男人你不要走!”鄧琪堵在了門口。
林曉鄙睨的一笑:“好,我等著,我看你鄧琪能把我怎么樣?”說了,從口袋里掏出劣質香煙點上。
鄧琪打電話,不一會兒,別墅里鬧哄哄的進來一群保安,不是小區的保安,是金才大酒店的保安。
保安兇神惡煞。
這不是普通的保安,是鄧金才多年豢養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