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干部多是騎的摩托車,村里群眾要么是自行車,要么是隨著鏟車過來了。
見柳紅在自己的私家車前面。
林嘯拉開車門鉆進去:“柳主任,開車。”
柳紅慌慌張張的來到車里。
“趕緊追?!?/p>
柳紅開動車子,車子輕巧,要追上前面的豪車很難。
“快點!”
“兄弟,真追上他們又能怎樣?他們那么多人,是一幫不要命的家伙?!?/p>
“難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鎮(zhèn)長被帶走?”
“苗鎮(zhèn)長根子硬,錢四毛把她帶走也不敢對怎么樣。”
“錢四毛是一個賭徒,一個瘋子。什么事都干的出來?!?/p>
“林嘯,你不要激動,我的車子十幾萬買的,地上全是石頭,弄壞了你賠?。糠判?,錢四毛不過是想阻止強拆,最多要一部分賠償,把苗慧帶走,說不定是去茶樓里喝茶。說不定是苗鎮(zhèn)長主動上了錢四毛的車子?!?/p>
“胡扯!你停車,我來開!”
“兄弟,你坐好了!”
柳紅加大油門。
奔馳車上,錢四毛獰笑著說:“苗鎮(zhèn)長,你太不懂規(guī)矩了,哥不與你一般見識,你現(xiàn)在打電話,讓他們立即停止拆廠房,看在高升哥的面子上,這件事以后我不要追究,不過損失你要賠償?shù)模?zhèn)里要是沒錢,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你以招商引資的名義,給我們返稅,以后我是你們九嶺的納稅大戶,你嘗到了甜頭,以后就離不開我錢四毛了。快點,快點打電話!”
苗慧一笑:“錢四毛,想不到你這么瘋狂?東陵縣就沒有法律了嗎?就沒有人敢揭露你丑陋的嘴臉?”
“哈哈哈-----有啊,有人不信邪,非要和我錢四毛過不去,湯健你知道吧,一個縣長,根基未穩(wěn),想對我錢四毛下手,還不是乖乖的給我跳下去了。湯健跳下去了,你苗慧是不會也想體驗一下凌空飛翔的滋味?”
“湯健是你逼死的?”
“哈哈哈-----我沒有逼他,是他自己的選擇!快打電話,晚了,我廠里的損失你要加倍賠償。”
“這個電話我是不會打的,錢四毛,我就真的不信邪了。你一個街頭無賴,能把我九靈鎮(zhèn)的鎮(zhèn)長怎么樣?”
“哈哈------我就是一個無賴,曾經(jīng)我赤腳不怕穿鞋的。而今我錢四毛也穿上了鞋子,有鞋子穿了,我會在經(jīng)過的路上撒上釘子,種上荊棘。不怕你赤腳的,不怕你有護身符的。聽說你老爹要當市長了,提拔他當市長我說了不算,但是我讓他當不成市長,這個我說了一定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