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批評得對。”
來到錢四毛的茶樓會所,鄭勝利把車子開進后面的院子里,然后從后門進入。
王濤在后面一直跟著。
來到一個包房,桌上已經放了幾個菜,來的路上,鄭勝利給錢四毛打過電話。
錢四毛站起來相迎。
鄭勝利介紹道:“這位是高速公路東陵標段的王總王濤,這位是茶樓的經理錢總錢四毛。
錢四毛和王濤握握手。
”王總,你們在外風餐露宿,常年辛苦,好久不沾女人身子。今晚放開,放心,錢總是老弟,關系很鐵,多喝點沒啥,這里很安全。”
王濤初來東陵,全是生面孔,戒備的說:“我喝酒不行。”
“今天縣里主要人員都圍著你轉,你要是不喝酒,沒有誠意,叫我們怎么給你清障?”
鄭勝利說話一步到位,王濤不好意思不喝,幾杯酒下肚,鄭勝利說:“錢總,你他媽的混成了一個店小二了,倒茶倒酒是你的事?”
錢四毛一笑:“王總第一次來,不知道喜好什么菜。”
“上來就是,王總走南闖北,什么沒有見過,什么鳥沒有玩過,你這里的菜王總不一定能看上眼。王總是聰明人,以后省里來了領導,會安排在你這里的,他是潛在的大客戶,你要伺候好了。”
”既然這樣,王總不要見笑,我叫來兩個倒茶的。”
錢四毛按了桌子下的一個開關,很快過來兩個清麗的姑娘,姑娘十七八歲的樣子,嫵媚里帶些許青澀。
有了女人,酒場自然就活躍了許多,王濤見李勛把嫩妞抱在了懷里,慢慢的也放開了。
給李勛敬過幾杯酒以后,兩個小姑娘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叫聲溫婉,令人酥軟。
鄭勝利踢踢錢四毛的腳。
錢四毛會意的出來。
來到一個空房間,錢四毛說:“勝利哥,看你今天有點不高興啊!”
“我高興個球,今天下午新縣長去了九嶺,差一點把我蛋子砸了。”
“咋回事?”
“還不是高速公路清障的事。進度緩慢,措施不力,要求我十天以內把樹木全部清除。”
“清除就清除唄,只要給我錢,你不用動一槍一刀,我把紅線以內清理的狗舔一樣干凈。”
“要是給錢,還說他娘是老婆干啥?不給錢,一分不給,不給錢還得完成任務,要不就抓人。”
“啥?扯我的卵子,逼我錢四毛弄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