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孫大成說,他三點鐘開車到了東陵十字街,去了以后陸陸續續上去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男人身上背著沉重的包裹,上了車以后,過了幾分鐘,那男人下車了,孫大成以為男人去附近的廁所,就沒有在意,幾分鐘以后,車子爆炸。孫大成對那男人的描述就是石磊。”
“這就是石磊要你刺殺孫大成的理由?”
“目前看應該是,我們宣傳說案件破了,罪犯死在現場。石磊也以為這件事結束了,以后改頭換面,再做一張身份證,就能重新融入社會。他怕孫大成醒來以后會說出來見過可疑的人,所以要殺了他。”
“為什么不通緝石磊。”
“如果通緝石磊,他會死的更快。石磊的作案動機不明,他背后一定有人。我想活著抓到石磊,這樣能牽出他背后真正的兇手。”
“我問過孫大成的老婆,孫大成和東陵的錢四毛有矛盾,錢四毛壟斷客運市場,所有的客運車輛都要加入他的公司,孫大成不信邪,就是不把自己的車歸到錢四毛的公司。”
“東陵的錢四毛不得了啊,我在東陵的時候就有人反映他。”
“是,錢四毛在東陵囂張跋扈,糾集一幫小混混,短期內積累了巨額財富,我在九嶺鎮的時候,他在一片山林里辦廠,污染嚴重,群眾敢怒不敢言,還在河道里挖沙,致使河道潰堤。聽說他有好幾個會所,東陵縣有,吉昌市里有,省城里也有。”
“為了一輛車一年萬八塊錢,錢四毛就敢炸車?”
“牛處,錢四毛心狠手辣,對于不服從他的人痛下殺手,達到殺雞駭猴,殺一儆百,也是有可能的。’
牛星又點上一支煙:“林曉,我是充分信任你,有一個情況,是禁毒總隊傳過來,最近他們破獲一起販毒案,毒源來自你們東陵。”
“啊,東陵有人販毒?”
“這種毒品不是來自國外,是一個新型品種,在國內生產,目前不清楚產地。各種信息綜合分析,在你們東陵有一個制毒窩點。他們生產出來以后,利用各種方式帶出來,然后遍布全國。”
“東陵真是池淺王八多。這和爆炸案有什么關系?”
“東陵敢制造這樣驚天大案的人不多。”
“你是懷疑錢四毛?”
“目前他們制毒販毒網絡沒有查清,省廳這邊決定斬草除根,不急于收網。”
“以后我就安心回去上班了,不再參與你們的事情了。是這個意思嗎?”
牛星扔給林曉一支煙,諱莫如深的一笑:“不,你的任務很多,很艱巨,我想讓你回去以后打入錢四毛內部。”
林曉的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不行,不行,我扒過錢四毛的廠子,鑿沉過他的采砂船,錢四毛恨死我了。”
“這樣更好,錢四毛這樣的人,只和兩種人玩,一種是社會渣子,收留到身邊充當小弟。還有一種人是社會精英,拉攏住充當自己的保護傘。”
“我屬于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