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來了以后什么都沒有說,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在吉昌,只有王老歪敢對大哥你這樣。”
“說來說去,你他媽的還是不知道誰干的?”
“錢總,王老歪新開了一家夜總會,他這是要把咱們攆走,獨霸吉昌的生意。”
“廢物,別人要把你干死了,你還不知道那人是誰。跟我走!”
錢四毛上了邁巴赫。
幾個能走動的保安上了后面的車子。
車子往城西開去。
“錢總,到底是不是王老歪干的,你得搞清楚,王志這小子不是東西,不要被他刷了。”
“是不是王老歪,今晚都要干他,媽的,這老小子看我的生意好,也開了一家夜總會,明顯是要和我爭生意的,一山不容二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早晚少不了一次火拼,趁今晚這次事件,干他娘的,把他另一邊臉捶扁。”
這家伙真狠,林曉懷疑夜總會被砸,是錢四毛自導自演的苦肉計。
十幾分鐘以后,車子在一處豪華的所在停下,一棟四層的樓房,上面巨幅霓虹燈:歪歪夜總會幾個大字,大字旁邊,一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彩燈。
后面幾輛車還沒有停穩,從夜總會的兩側出來百余名身著黑衣黑褲、臉上蒙著黑口罩的男子。
男子們迅速集結,然后分成兩列,整齊的站在貓貓夜總會的門前。
錢四毛從車上下來,兀自有點膽怯,媽的,王老歪,你這是純粹和我過不去的,砸了我的店,又在這里嚴陣以待,不是你還是誰?
但是已經來了,不能一個屁不放就走。
后面的馬仔見老大下車了,不得不跟著下車。
從人群后面跑出來一個服務生打扮的青年,青年來到錢四毛跟前,彎腰說道:“大哥,你們是來玩的嗎?”
“嗯!”錢四毛鼻孔里呼出一下濃重的濁氣。
“大哥,今晚我們不營業,店里在進行防火防盜防爆演習,你看我們的人剛列隊完畢,你閃開點,一會兒要進行抓捕訓練,不要濺您身上血了。”
這個服務生謙卑的樣子,說出來的話柔中帶剛。
錢四毛猶豫著,下一步怎么辦?來硬的,只怕不是對手。就這樣走了,等于是輸給王老歪了,明天,大街小巷會傳言,錢四毛的店被劇砸了,氣勢洶洶的找王老歪復仇,結果來到歪歪夜總會,屁都沒有敢放一個,灰溜溜的走了。以后吉昌還有自己的位置嗎?以后就永遠龜縮在東陵那個鱉蓋一樣的地方了?
“讓王老歪出來和我說話!”錢四毛憋出來一句氣勢洶洶的話。
“大哥,你是誰,我家歪總是你隨便叫的嗎?今晚我們這里不待客,滾!”小保安說出來一句霸氣的話。
“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趕快通知王老歪,立刻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