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穎病房前有好多人,多是熟悉的面孔,是東陵縣的官員。
林曉一愣,高縣長不是不讓別人知道她在這家醫(yī)院嗎?
見林曉過來,交通局長拉住他問道:“高縣長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你們在這里還沒有見到高縣長?’
”高縣長誰都不見。我們在這里等好久了。”
“高縣長真的不愿意讓人來看望她,你們都回去吧。我見到高縣長,給她說一下你們的心意。”
發(fā)改主任遞過來一支煙:“林曉,病房里那個高個子男人是不是高縣長的男人?”
“我沒有見過,不知道。”
農(nóng)業(yè)局長說:”我們在這里等半天了,高縣長知道咱們是來干啥的,她不好意思見咱們,干脆一會兒見見她丈夫,把心情給他丈夫表示到,她丈夫會把咱們的心情轉(zhuǎn)達給高縣長的。”
“一會兒再說,要是高縣長還是不見咱們,咱們把高縣長的男人拉出去喝酒,都表示表示。”
這些基層的官員,只要認準的事情,沒有辦不成的。具體的操作步驟,奇葩的很,這就是為什么在鄉(xiāng)村經(jīng)常會有稀奇古怪的事情發(fā)生。
“你們不要急,我進去看看,要是高縣長實意不想見你們,你們那樣做,適得其反,割驢球敬神,你們襠里不疼嗎?”
“還是林曉兄弟會來事,小白臉就是混的開。去吧,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有人往林曉兜里塞進一包華子煙。
這要是以前在衙門當差的,估計會是二兩散碎銀子。
敲敲病房的門,里面沒有人聲音。
“高縣長,我是林曉。”
一個高個子男人開了門,男人三十多歲,英俊帥氣,多少有點痞子氣。
床頭,一瓶液體快要輸完了。高穎閉著眼睛,一臉怒容。
“林曉,收拾一下,咱們準備走。”
“高縣長,傷筋動骨一百天,你不休息一百天,至少在這里天吧!”
“我說走。”
一旁的男人突然憤怒了:“高穎,你他媽的眼睛里還有沒有家,有沒有我這個男人?不要以為你是縣長,師太一樣,你的縣長我讓你干好就干,不讓你干,你他媽的老老實實的給我滾回來洗衣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