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嶺鎮的書記鄭勝利弄起來了?咋回事?”
“這小子色令智昏,和鎮里一個娘們好上了,被人舉報了,這小子打擊報復,沒有報復到別人,被人實名舉報到省紀委,省紀委一個批復,查這小子,結果真的查出來了事情。”
“鄭勝利以前不少吃四毛的。會不會供出來?”
“就是供出來也不怕,四弟不在了,死無對證,只是他在鎮里貪污的公款賴不過去的。”
“哼,四毛兄弟死了,你們都他媽的高興。”
“三哥,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東陵的高穎不聽話,我找人約她幾次吃飯,這娘們竟然不給面子。”
“高穎在東陵不能長待。尹書記走了,她接縣委書記,我們的日子更不好過。四毛的案子,要是按照我的方案,早就結束了。但是高穎抓住現場的一點物證不放,才捯飭出來這些事情,最終把四毛兄弟的命搭上了。”
“想辦法把她趕走,趕不走搗鼓點事情,把她送進號子里。”
“高穎這娘們油鹽不進,不好羅織罪名。我有一個辦法,保證高穎在東陵混不下去。”
“說來我聽聽。”
李勛對錢三毛耳語幾句,錢三毛刀疤臉猙獰的笑了:“好,按你說的辦。’
入夜,會所里來了一個高個子男人,男人叫李木,高穎的丈夫。
這家伙在春節期間一直醉醺醺的,高穎不在家,正無所事事,準備找酒喝,接到李勛的電話,讓他來省城玩幾天,這家伙開著車就跑過來了。
來到會所,見房間里有李勛和錢三毛。
“李總,這位是東陵的錢總,知名企業家,你們認識一下,過節了,縣長在東陵忙,知道你寂寞,邀你來省城散散心。”
“媽的高穎,就像嫁給東陵一樣,春節就回家了一天,害的老子放炮的機會都沒有。”
“兄弟,高縣長是領導,在領導面前是不是不太男人,今晚,錢總給你安排,保證讓你滿意。”
寒暄以后,酒宴開始,李木好酒,不一會兒就把自己灌醉了。
過來一胖一受兩個女子,胖的像玉環,瘦的像飛燕,李木的眼睛都直了。
來到隔壁,打開音響,鬼哭狼嚎一陣,李木痛快了許多,一個女子趁機把些許白色粉末倒進了李木的啤酒里。
李木在會所里三天三夜,夜夜笙歌,夜夜新郎,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