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后,苗慧的車過來,林曉把摩托車放到一個地方,上了苗慧的車,坐在后排。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像一個地下工作者。”
“不鬼鬼祟祟不行啊,給你說,我又死了。”
苗慧回頭看看:“林曉,到處黑乎乎的,你不要嚇我。”
“你慢慢開著車走,我給你說。”
“你先不要說,聽說十多天前,尹二民給你一耳光,你去市里告他去了?”
“是,我就是告他去了,尹二民太猖狂,不把下屬當人,”
“尹二民真的給你道歉了?”
“是,差一點給我跪下,要不我不會原諒他。”林曉胡扯,意淫著尹二民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樣子。
“你真牛逼,看你往后咋在東陵混。”
“不一定誰在東陵混不下去呢。”
“你總是和領導作對,早晚會吃大虧。”
“不都是和領導作對,在九嶺的時候我和你作對了嗎?”
“還沒有作對?大會上你說蛋疼,不是和我作對嗎?”
“那是一時沖動,看見你,下面就癢癢。”
“混蛋。”
林曉吃吃的笑,覺得和苗慧在一起很輕松、很愜意,說想說的話,不需要掩飾,不需要防范。可以袒露胸襟,可以肆無忌憚。
“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手機都不敢開。”苗慧嗔怒的說道。
“你給我打聽一件事,問問縣政府院子里的那棵紅玉蘭哪里去了?”
“你是政府辦的主持工作的副主任,你不知道,可以問你下面的科長啊,我在九嶺,誰知道縣政府的一棵樹哪里去了”
“我問不方便以后你就知道了,在某些人的眼里,我是死人。”
“你越來越神經蛋了。好吧,我給你打聽一下。”
“千萬不要說是我打聽的。”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說。”苗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