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林曉把女子放到一張小床上。
女子想坐起來,但是身子軟綿綿的。
“大姐,你不要動,你被山螞蝗叮了,毒液還沒有散去。轉過身去,我給你按壓幾下,毒液會消散的快一點。”
女子遲疑一下,翻轉身子,趴在小床上。
林曉從院子里取來清水,把幾處螞蝗叮咬的地方沖洗一遍,摩擦手掌,直到手掌熱乎乎火辣辣的,然后把手掌貼在女子嬌嫩的皮膚上。
女子痙攣一下,輕聲的嬌喘,然后歸于平靜。
傷口處發熱發燙,微微的紅腫。
反腐揉搓幾次,女子的體溫漸漸下降,不一會兒像是昏睡過去。
日暮,林曉做完,把衣服拉下,蓋在女子身上。
女子不動,像要繼續享受那種按壓。
“大姐,可以了,你覺得身子好點嗎?”
女子這才拱了一下身子,緩緩的坐起。
“好了,感覺好多了。大哥,你從哪里來,咋在這深山里。”
“我采藥,迷路了,走到了這里。”林曉編了一個理由。
“怪不得你能治山螞蝗。你吃飯了嗎?”
林曉故意憨憨的一笑,從昨天到現在,就在尹二民別墅地下室里啃了豬腳燒雞,肚子早已空空。
“我去給你做飯。”
女子站起,身子還是晃悠,差一點跌進林曉的懷里。
林曉扶住女子,說道:“大姐,那一間是廚房吧,我去做飯,你肯定餓了。”
林曉來到廚房,缸里有點小米,罐子里有雞蛋。
林曉熬了小米粥,沒有敢動雞蛋,一罐子雞蛋,或許是這一家很長時間的生活開支。
給女子把小米粥端過去,女子說道:“你也吃。”
當然,林曉肯定會吃的,早就饑腸轆轆。
吃完小米粥,女子的身子好多了,能下來活動。
天完全黑了下來。林曉說道:“大姐,從哪里走可以出山?”
“天都黑了,你在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吧!”女子紅著臉說。
林曉求之不得,卻說道:“大姐,家里還有誰?我在這里不方便。”
女子的臉陰暗下來:”我年前嫁到這里來,三個月前,在煤礦上班的丈夫在事故中被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