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書記,在追鋪尹二民的時候,我去過棉北,對那里的情況了解。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不會再偷渡,也不會去冒險殺人,我只在邊境聽聽情況,給連振高出出主義?!?/p>
“按照規定,誣告陷害罪應該由公安機關受理,要是你們把趙四帶回來咋處理?”
“趙四如果到案,我想把他移交給市紀委或者市公安局受理。牽涉到李勛,案子絕對不能在東陵處理?!?/p>
“這樣,這件事只當我不知道,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你編一個外出的理由,把請假條拿來,我給你批了。記著,你和連振高的行為都是非職務行為,出了事,縣委不負責任,到時候還要追究你們欺瞞上級的責任。懂嗎?”
“懂!”
“但是你們在外的情況必須及時給我匯報。”
“是。”
高穎在政治上越來越成熟了。
既給林曉連振高活動的自由,同時也有無形的約束。縣委不給你兜底,你違規了責任自負,我就不信你敢胡來。
······
南國的早春,花團錦簇,生機盎然。
一個背包青年,穿著風衣,戴著太陽帽,臉上捂著寬邊墨鏡口罩。
青年急匆匆的走進鎮子最好的一家酒店,敲開一扇房門,一個中年男人打開了門。
看見青年,愣了一下。青年嘴角一絲微笑。中年男人趕緊把青年拉進了房間。
中年男人正是連振高。
青年是林曉,林曉下飛機以后,匆匆的趕到了這里。
“林書記,你這身裝扮把我弄蒙了,我以為是道上的小哥敲錯了房門?!?/p>
林曉摘下帽子墨鏡,脫去風衣,連振高趕緊接過,掛在衣架上。
“你干脆說我是一只鴨,走錯了房間?!?/p>
連振高一絲苦笑?!傲謺?,事情很不順利。讓你一路辛苦趕過來?!?/p>
林曉不急于問事情進展情況,掏出煙點上。
“老連,咱們一直盯著趙四,是不是方向有點不對頭?李勛誣陷你,對于他來說,這是小事一樁,李勛在東陵的所作所為,你就沒有一點把柄?從其他方面入手,一樣能達到效果。這個趙四,弄回來真的費勁,咱們辛辛苦苦的來,是救了他,咱們要是不管他,賭場老板把他賣掉,噶腰子挖肝臟剝皮,任由他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