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腦海里立即閃現出來,這兩個家伙想潛逃,或者轉移賬款贓物,或者和錢三毛接頭。
“沒有一點線索,貿然去棉國。以什么身份,普通游客的身份你們兩個去了,要是被拘禁,嘎你們的腰子,我這個臨時負責人要解救你們嗎?最近東陵的發案率是下降了,你們要多練兵,帶領干警多學習業務知識。這個案件你們可以初查,我的意見,上報上級刑偵部門,和其他類似案件并案,需要我們抽調干警配合的,我們全力以赴。”
“是,林書記,我們給上級匯報,然后進行初查。”
馬光偉和秦標灰溜溜的走了。
剛一出門,碰見陳二芳。
相互打了招呼,兩人都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陳二芳。
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來常委的辦公室里干什么?匯報案件有所長,所里的事情所長負責制。你一個女警,越級來領導的辦公室,要么是私事,要么是告狀,要么有私情。
陳二芳也看了兩人一眼。盡管房門半掩,陳二芳還是敲了敲門。
“進來!”
陳二芳進屋,把房門關死了。
“有進展嗎?”
“有。水柱有兩個電話號碼,另外一個不常用,兩個號碼全部關機了。那個不常用的號碼和局里一個人聯系過幾次。”
“誰?”
“大隊長秦標,他剛從你的屋子里出去。”
“有水柱的消息嗎?”
“我們把整個城區的公共場所排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水柱的影子。因為他和秦標有聯系,最近我讓人盯了秦標兩天,這兩晚上,秦標都有外出,每一次都去了老公安局院子。”
公安局的老院子在老城區,解放前是一座寺廟,后來作為公安局使用、公安局搬離以后,一家地產商把那塊地征了,準備蓋房子,由于大門口有兩戶居民補償協議沒有達成一致,拆遷停滯了,老院子里荒草一人多高。
“秦標去那里干什么?”
“不知道,我派的人跟到那里,里面黑乎乎的。我的人不敢再跟蹤。秦標手里有槍,怕秦標一槍崩了他。”
“你的人繼續跟蹤。今晚我也去看看。”
“林書記,那里閑置兩年了,黑漆漆陰森恐怖,你派人去吧。”
“公安局里哪一個有我的身手好,你不是不知道。”
陳二芳臉一紅:“你是領導啊,就是出去打架,你只能穩坐中軍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