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怕被扒了皮毛,你就去。”
真當這太虛法醮的舉辦方是傻子瞎子啊!能讓你一個高階妖獸假裝成修士的靈寵混進去?
人家簽訂主從契約的痕跡你還能偽裝出來不成?
苗武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計謀被否定,連耳朵和尾巴都跟著四肢一起耷拉了下來,垂頭喪氣地不說話了。
凌虛將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像是一個小小的真皮搭肩,然后啟動了傳送陣:
“還是趕緊走吧,我擔心你那小師妹,待會兒就得來撕了為師的皮。”
他又不是故意的。
只是最近吃的東西太多,每天都不重樣,讓他根本想不起來儲物空間里還裝著那些東西啊!
這些逆徒每次太虛法醮都能因為各種意外錯過斗法。
他這個當師父的,記性差點兒忘了事,也很正常嘛!
何況,這不還是趕在斗法前,把東西都給到當事人手中了嗎?
話是這么說不錯,凌虛跑的速度可一點兒都不慢,紀菱還沒到呢,他就已經帶著苗武趕到了現場,表明身份后,便被帶到了合歡宗所在的席位上。
太虛法醮的斗法臺是一個巨大的圓臺,圍繞圓臺修建了不少觀望的坐席,就如體育場館一般。
只是,面積空間更大,且那些坐席更加舒適。
特別是最上面那幾個座位,布置得十分豪華,就如將一個大型包間直接搬到了這里。
下方修為低一些的修仙者,甚至無法穿過外層的紗簾,看到里面的場景。
太一宗、碧霄宗、真武殿這三個前幾次都排在前三的宗門,坐席就在那邊。
而合歡宗,位置卻是靠在下層最角落的地方。
再往下,就是那些沒什么背景的散修了。
就連銅錢道人代表的商會,席位都在合歡宗往上幾個檔次。
苗武沒有變回人形,就這么縮在凌虛的肩頭,尾巴繞過他的脖子,左右好奇地打量一番后說道:
“師父,咱們合歡宗這排面也太慘了吧!你看看人家!”
凌虛將它亂動的尾巴甩到一邊,道:
“這能怪為師嗎?還不是怪你們幾個逆徒不爭氣。你瞧瞧別家弟子,都會給師父爭名次,拿到最舒服的座位了。你呢?”
苗武:
“我一只小貓咪能有什么辦法呀!師父你不要為難我哦,喵~”
兩個互相pua都沒有成功的人,沉默了一瞬間后,默默看向了斗法臺,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