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聞言將他的頭掰了回去,說道:
“不必擔心,每年這太虛法醮的方式都不一樣,說不定今年又折騰出什么新花樣來了?!?/p>
苗武倒是心大,一聽凌虛這么說,果然就不再多問了。
凌虛此時也看向了斗法臺上。
那里空空如也,見不到一個修士的身影。
今年這是又弄出來什么奇怪的方法?
太虛法醮為保證公平,每一屆都具體斗法方式,都是由環島這邊出面組織各大勢力的一位成員,待在環島上投票選出具體的內容。
在太虛法醮結束前,這些人都會被困在同一個地方,周圍都有陣法屏蔽,無法向外傳遞信息,確保沒有任何一個參賽的宗門會提前得知信息。
就連妙真這個島主,也不知道具體內容。
凌虛自然也不會干出特意去打探消息這種事。
不僅是他們,如今就在觀眾席最上方的那幾個包間里的宗門,此時也是一臉茫然。
“怎么回事?往年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陣法便也罷了,今年怎么連修士的人都見不著了?不會把我們擺在這兒,人卻弄去另一個地方了吧?”
“那倒是不可能,不然這怎么能叫斗法臺呢?”
“那人呢?”
對啊。
人呢。
就在地宮的另外一些區域。
都各自分散著此次參加太虛法醮的修士們。
他們也都第一時間發現了周圍沒有人在,在粗略察看一番后,就繼續往前摸索過去了。
紀菱此時已經摸過了幾條長廊了,很快便找到了一處大廳。
這地方修建得倒是挺寬敞,巨大的廳堂非??諘?,周圍沒有拜訪任何柜架和其他陳列物品,只墻上雕刻著各種紋路。
地面一片暗影,看不出畫了什么,但依稀能夠分辨出,好像是什么陣法的紋路。
紀菱心頭一緊,腳步才剛踏入,就感覺有什么不太對勁,立馬便想離開此處。
誰知,外面之前走過時還一派和平的走廊,如今就像是長了利齒的嘴,不斷蠕動著往前,仿佛要將她嚼碎了吞吃入腹。
同時,一股巨力傳來,就如一種不可違抗的規則之力,直接將她推入了那空曠的大廳之中。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