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允許,那就有一定的道理,有人能發現空子合理利用,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你若是強到可對抗人家的手段,那才叫厲害。
如果打不了,那就是還不夠強。
一個化神期修士不與你動手,直接用威勢就將你壓倒,你會說這不夠公平,必須要和你親自斗上一場才算嗎?”
旁邊弟子聽得面上若有所悟,半晌后點了點頭,往后退了半步,朝慧心行了一禮,紛紛道:
“多謝長老指點,弟子明白了。”
而旁邊的真武殿,幾個人卻是湊在一起貼在邊上,恨不得能離得更近一些,看得津津有味:
“啊!這也能行!”
“原來還有這種符篆,咱們師門的符篆師咋就不會這一招呢?”
“嘶!這個天雷夠勁兒啊,看著跟渡劫時的感覺很像。你說我去找那合歡宗的紀道友,讓她用這天雷符劈我幾下,她會同意嗎?”
“真羨慕那些人啊,這么好的鍛體機會,要是能讓我上去,我不知道該有多快樂!”
竟是把紀菱的那些符篆當成鍛體的好東西,恨不得能取代那些修士,跑到斗法臺上去求紀菱用雷劈。
這兩個宗門都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兒,甚至言語之間還頗為欣賞。
可到了最后的碧霄宗包間,情況卻不相同了。
玄鈞劍尊坐在椅子上,面如冰霜,不屑地看向剛從斗法臺上下來的紀菱。
她此時正與曹浩站在一起,兩人不知道提起了什么,笑得正是開心。
玄鈞劍尊冷哼一聲,道:
“邪門歪道!只靠這些外物取勝,全無我碧霄宗門人的風骨!說出去都丟人!”
旁邊兩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擅自吭聲。
說實話,他們還怪羨慕紀菱的。
對方被丟出碧霄宗時,都以為此人是必死無疑了。
不說那些和玄鈞劍尊、姜寶兒關系親近的親傳弟子,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其實還有些唏噓。
當初光芒四射,一入門就被玄鈞劍尊收為徒弟,短短的時間里便成功結丹,紀菱不知道是多少弟子艷羨的對象。
誰知道,不過短短數年,就成了那副光景。
別說是修為進步了,竟然連靈根也保不住。
可這世道本就是弱肉強食,他們唏噓歸唏噓,誰也不會為了紀菱出頭去得罪玄鈞劍尊的,只恨不得不能當場也跟著踩上幾腳,才好討了劍尊歡心。
本以為早就死在外面的人,卻直接改換門庭,拜入了另一個宗門。
合歡宗,一個在宗門實力排行榜上不劃拉到最后都看不到名字的小宗門,不僅接納了紀菱,看她如今豪橫的樣子,還頗受重視呢!
至少,紀菱那儲物袋里的寶貝,比他們凌云峰上的弟子們加起來都要多!
說句大不敬的話,他們都覺得玄鈞劍尊此時說那些話,聽上去都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該不會是嫉妒吧?
畢竟,他一個化神期的劍尊,可能都沒那么多的符篆和靈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