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他一早就去了千法島上,等夜里才回來。
苗武偷偷跟紀菱說:
“師父一定又是去找什么好吃的食材了!以前就經常這樣。嘿嘿,小師妹,到時候你可要開發(fā)出新菜來呀!”
紀菱卻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或許是師祖有事吩咐?
第二天一早,凌虛剛要離開,院子外卻又來了人。
紀菱和苗武都還在院子里,收拾好了東西也打算出去。
今天該去賭坊里取他們的勝利品了。
凌虛剛好在院子門口,便先開了門禁。
見到外面的人后,卻是有些意外。
凌虛將來人打量幾眼,這才說道:
“喲,今天吹的是什么風,竟把碧霄宗的大人物給吹來了?”
碧霄宗?
還在院子里的紀菱和苗武交換了一個眼神。
院子外,玄鈞劍尊臉色發(fā)黑,幾乎是澎湃的怒氣要從眼底爆發(fā)出來,卻不得不強行克制住。
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蒼葉秋,嘴角帶著血跡和一片淤青,面色白得和鬼似的,像是隨時都要死了。
而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擔架,被另外兩個不是很熟悉的弟子抬著。
擔架上躺著的女子,可不就是姜寶兒嗎?
此時她和前兩天在斗法臺上出現(xiàn)時的模樣不太一樣了,面如芙蓉,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氣息,哪怕是昏迷著,神情間也有幾分隱藏不住的媚態(tài)。
她身周的靈氣波動十分紊亂,看上去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也有一種和面色不符的虛弱感。
“嘖嘖,”凌虛的眼神從擔架那邊一瞟而過,“這是……”
他話還沒說完,玄鈞劍尊就趕緊開口打斷了他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來找紀菱的,她在吧?麻煩你讓她出來。”
凌虛此時也先不急著走了,轉身回了院子里,嗤笑一聲,道:
“玄鈞劍尊,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如今,紀菱已經是我合歡宗的弟子,可不再是那個任憑你使喚的倒霉徒弟了。
要耍你劍尊的威風,還是到你的凌云峰去吧。”
被他說得面色一僵,玄鈞劍尊冷著臉,趁著此時院子的禁制已經解除,帶著人就要往里去:
“本尊此時有急事,一定要進去找到紀菱,其他事之后再說!”
凌虛卻是一個揮袖,剛才正往里闖的幾人竟像是被什么巨力齊齊往后一推。
抬著擔架的二人連帶著擔架上的姜寶兒,瞬間摔作了一團,蒼葉秋也是一聲悶哼,血液又從嘴角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