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嘴里那有一下、沒一下的吞吮,已滿足不了脹硬發痛的肉屌,尤其當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幾乎將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從那里來的力氣,只見他用力一扯,就將駱冰提了上來,讓她仰躺在床上,然后飛身撲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里,屁股聳動得就像鼓風爐一樣,帶出一股股黃白色的混合物,飛濺得兩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這一陣子的狂插猛搗,直肏得駱冰雙乳晃蕩、媚肉翻騰,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過去。
續有財經過這一輪劇烈的運動,虛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陣暈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駱冰的肉體上稍事休息時,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變化──兩片小陰唇肉,不知何時像出殼的蝸牛般緊緊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動吸吮;深埋在蜜屄里的棍身,受到陰道壁粘滑的嫩肉,層層包圍、擠壓,而龜頭上,更好像有一張溫熱的小嘴,湊著馬眼深深的吮吻著。
已經到爆發極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酸麻直透腦際,龜頭猛然暴脹,濃稠的陽精飚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好像去了閥門的水喉,不停的噴灑著……直射得陰囊抽痛、痙攣。
此時續有財的臉色,由開始時舒爽的紅潤,繼而灰白,接著轉為驚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亂的想要起身抽出陽物,奈何此時已是手足酸軟,眼前灰朦朦一片,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見他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緩緩的倒在駱冰豐滿的胴體上,手腳偶而抽搐兩下,接著就寂然不動了……
此時,沒有人知道駱冰淫亂的寶屄正在默默的工作著,花心貪婪地吸吮著射入的陽精,子宮頸像被疏導過的水管,暢通無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艱澀,然而,那一大泡的豬的精元,到底會帶來什么樣的影響?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 ※ ※ ※ ※
輕煙,不知從何時起已消散無蹤,案上的紅燭仍在燃燒著,床下的兩人──素云無力的趴伏在章進胯下,嬌靨枕在他大腿根,嘴里還半含著他的囊袋,卻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駝子靜靜的躺著,虎目里充滿了淚水,軟弱的像個小孩,只有那膨脹熱挺的陽具,還像怒目金剛一樣,虎虎有威,而且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
一時間,小屋里靜悄悄的,只有享盡艷福后的來喜,不時從桌下傳來滿足的鼾聲……
※ ※ ※ ※ ※
初秋的夜晚,月高氣爽,每個人都從悶熱的屋子里走了出來,小鎮上人聲鼎沸,游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魚同兩兄弟,并肩朝著另一條街上的‘太白居’酒樓行去,途經‘怡春院’時,只見得人頭鉆動,看熱鬧的、打情罵俏的、賣東西的……將小街擠得寸步難行,兩人自然的被擠了個一前一后。
文泰來正慢慢的往前擠時,身邊一個曖昧的聲音道:“大爺!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來虎目一瞪,嚇得那人把后面的話吞了回去,一縮身就……突然肩頭一緊,又被拽了過去,只見“奔雷手”抬頭看了義弟的背影一眼,低頭和那人說了起來……
這“太白居”樓高三層,因為已經過了用餐的尖峰時間,頂樓只疏落的坐著幾桌人,兩人挑了個靠窗的座頭坐下,隨意的要了幾樣菜、兩壺酒。
文泰來連飲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很久沒有聽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蒙面,誰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唉!若不是為了我……”
“四哥!你別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換成你是我的立場你也會這么做的。來!來!來!別盡說些以前的事,我們喝酒!”
經過一陣子沉默之后,文泰來又猛灌了幾杯,仿佛下了決心一般,緊盯著余魚同問道:“十四弟!你覺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蒙面的青巾一陣抖動,之后說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來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靜賢淑,對四哥又是一往情深,會里每個人都祝福你們白頭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這叫我怎么說呢?老十四!你對我的大恩……”
“四哥!別再說下去了!我們兄弟義氣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對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們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來不是要喝酒嗎?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唉~~“義字當頭”,紅花會的兩條好漢終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誰管他以后還會發生什么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