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什么呢?”
“我以為當你被重重的壓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著時,一定很難過、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會喊著:‘喔!喔……用力!用力!快點!……’也怪不得那回在樹林里,你……哎??!”
話沒說完已被駱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開來,坐起身子準備著衣。
心硯看著這個義姐,雖然在昏黃的燈火下仍是嬌艷如花,兩只豐挺的乳房動蕩有姿,腰細、臀肥,配上白晰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沖動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剛軟垂下來的陽具又硬了起來,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駱冰尚未扣上衣襟的雙乳,就著乳尖一陣子的輕揉慢拈,嘴巴在她耳后不斷啟磨,哀聲的求道:“好姐姐,再來一次吧!讓我們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駱冰被他溫熱的鼻息吹得麻癢難捺,乳尖上傳來陣陣的快感,立時又搔動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硯胯下,果真已是又熱、又粗,堅實無比,心里不由尋思道:“硯弟果真長大了!以后想要拒絕他恐怕很難,但這樣需索無度豈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講明利害。喔!對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過身來正色的對著心硯說道:“硯弟,不是姐姐不答應你,俗語說:‘色是括骨鋼刀’,你現在正是血氣正旺的時候,想找發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節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斫身喪志,自古以來這陰陽交泰講究的是……”
就這樣,駱冰將廖慶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為心硯解說: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觸陰碰乳、字涉淫穢?心硯又是浮燥的年紀,初時還專心受教,漸漸的一雙眼睛就只盯著駱冰的冰肌玉體、雪膚妙處猛瞧,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小腹里像滾動著一團火球,抬眼看到駱冰暡動啟合的櫻唇:色若點朱、豐潤誘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樹林里她含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還忍受得住?合身緊摟住駱冰嬌軀,拿直聳的陽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臉的說道:
“姐,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們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說交合前要先來段‘前戲’,那!好姐姐,你就先幫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開來了!”
駱冰自己又何嘗不是面泛紅潮、桃源流津?聞言,媚眼流波的橫睨了他一眼后,將他推躺在草墊上,嬌軀一側,順勢趴伏在心硯肚皮上,只見他下身幾月不見已是叢草蔓生,硬直的陽具筆挺的緊貼著小腹,粗碩儼若成人,芳心一蕩,暗呼:“沒想到這小鬼已經這般‘人小物大’!”同時輕啟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淫水、陽精,含著龜頭、頂著馬眼就吸舔、吮弄起來,一手捋住棍身擼動,一手把玩著囊袋里的兩個卵泡,把個心硯舒服得“喔喔”直叫,兩只腳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擺才好。
一忽兒之后,心硯已經有點不耐,便上身微抬,兩手扶著駱冰的腰胯兩側,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著義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搖晃,光潔的兩條玉腿根處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覺微微一動,兩手往前一分,將那陰唇肉瓣大大的掰開,只見粉紅的肉洞里晶瑩透明的淫水滿布,仿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銷魂窟里吻去,邊想像著這是駱冰的兩片櫻唇,無限陶醉的親吻了起來,“啾啾”有聲。
這一下宛若點著了駱冰的死穴,每當那靈活的舌尖撩過她敏感的陰蒂時,都忍不住全身抖顫,必須吐出嘴里的肉棍,長長地哈著氣兒,喉嚨里也發出深沉的“嗯”、“欸”聲;而在心硯津津有味地狂吸著源源不絕的淫水時,駱冰更感到花心兒好像要飛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顫栗起來,她必須要緊捋著手里的肉棒,大聲“喔”、“啊”的哼叫著來舒發那份快感。
然而對兩人來說,這種刺激時斷時續,總讓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覺,這時候兩人的情欲飚到最高點,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幾乎不約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見駱冰將嬌軀往前一挪,肥臀輕抬,拿蜜穴口對著龜頭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齊根盡沒,緊接著立刻上上下下的運動起來,滿頭的青絲飄搖、雪乳四下彈跳,嘴里一聲聲的淺哼浪吟,像極了一頭發春的母狼。
而心硯正想翻身將義姐壓在身下狂肏時卻被駱冰搶先了一步,只得被動的猛挺屁股配合,讓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處,幾下之后已感到不夠刺激,便藉著一次上頂的機會,身子同時往前一沖,將駱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時兩手扶著駱冰纖腰,挺起從淫洞里滑出來、還冒著熱氣、猙獰無比的肉棒,對準已形成一個紅彤彤小洞的嫩屄捅了進去,用力沖刺起來。
這個姿勢無可避免地會碰觸到駱冰胯部的傷處,強勁的沖擊讓傷處的疼痛不斷刺激著,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駱冰不自覺地將兩條玉腿越分越開,肥臀愈翹愈高,減低傷處被撞擊的機會。
這一來,使得心硯的肉棍更深入、更直接的點擊著花心,直肏得駱冰的子宮酸脹酥麻、淫水淌個不停,嘴里“啊~~親弟弟!再來!……嗯!對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剛剛教……你的……肏我……喔~~肏……爛姐……姐的騷屄了!……啊……”一迭聲的浪叫著。
快感從蜜穴深處流瀉全身,陰道嫩肉急遽的蠕動、擠壓,終于在一次長長的痙攣之后,子宮口猛的一張,陰精泉涌而出。這時候,心硯也大吼一聲,一個哆嗦,將一股濃精再次的噴進駱冰饑渴的淫屄深處,姐弟倆同時攀上肉欲的頂峰。
盡興的發泄使得駱冰一掃近日來心里的郁悶,這時她只覺得心情愉悅、精神飽滿、一點睡意也沒有,仿佛還沉浸在交合過后的亢奮情緒里。身旁的少年已發出均勻的鼾聲,她悄悄的移開他放在她聳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隨身攜帶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覺甘美無比,全身舒暢。接著她倒了一點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體之后走回心硯身旁,只見原本丑陋兇猛的陽物已萎癱在陰毛叢中,上面穢跡斑斑,像極了戲耍歸來的小童帶著滿臉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愛極了!
駱冰像個慈母般仔細的、溫柔的將它擦拭干凈,末了還憐愛地在上面親了一口,隨后她小心地為心硯穿上褲子,再拿幾件厚重的衣服蓋在他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后,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嘹亮的雞啼聲,大半夜已這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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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冰打開門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經微明,冰冷的山風令她瑟縮了一下,緊了緊衣領,她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原來小屋建在一個只有半畝大小的山坡頂上,出門往右不遠處就有一條小徑下山,往下約一箭之遙即蓋著兩房茅舍,其中一間正冒著裊裊炊煙,駱冰不覺啞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發現這戶人家,那么和心硯的淫靡媾合也許就不會發生,難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間就看到門戶打開,一位青布婦人吃力的走了上來。
“早?。∵@位大嫂!”駱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動開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誰?”
這位婦人敢情沒料到大清早的、在這荒山里會有人,著實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駱冰原來是個姿麗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繼續走了上來。駱冰在她抬頭時已看清楚這個村婦很年輕,臉上泛著健康的暗紅,一雙杏眼大大的,棉布襖下肚子鼓鼓的,約莫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于是搶下幾步將她攙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