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地跨著腳銬限制的步伐,反手逐點逐點推著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潔課室,用盡了她在輪奸派對后最后的精力,依理用僅余的氣力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插回原處,她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依理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陽光曬進課室,相信沒人會猜到此刻課室內會有一個吞了近2。8公升精液、帶著口枷、陰道縫著轉動了一個晚上的電動陽具,雙手雙腳反綁的絕色少女。
這個少女還在這種狀態(tài)下把課室清潔的干干凈凈。
她發(fā)現(xiàn)艱難地爬起來,眼睛不禁流淚,她沒有預料到自己的慘況會一直持續(xù)到早上。望著課室,冷冰冰也空無一人,即使咽嗚或是悶叫、高潮還是劇痛、冷抖還是嘔吐,學校內也不會有一個人理會她。
使她真正哭出來的,居然是孤單。
依理一邊哭,一邊失禁了,肚子內部份精液經(jīng)過一夜吸收,已經(jīng)變成了水份,再變成了尿液排出了體外。
依理有了新的注意力,她知道她必須清潔自己的失態(tài)。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擱在門外面的地拖,拿進來抹地,再放到桶子內扭干,再抹地,再扭干,然后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間的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裝滿清水,依理再反手拖著桶子回課室。
銬著雙腳不可能下樓梯,所以依理不認為線索會在其他樓層。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家放置離開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樣,她站著思考怎么才是最好欺負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從樓梯滾下去嗎?)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這不像是守言的設計風格。
依理又在課室各處搜尋了一遍,每個儲物柜的鎖頭都搖一搖,看看有沒有哪個是可以打開,仔細檢查電線槽,看看有沒有夾著什么東西。
什么都沒有。
依理再次顫抖,她累了,裸體太長時間了,寒意突然急升,體溫再把維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黃昏的光線灑在課室門口。
一個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陰道內的陽具停止轉動了,應該是那個男生用遙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無法作出響應,她只是彎在地上發(fā)冷。
守言,解開了她的手銬,解開她的腳鐐。
「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就是鎖匙與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極端地欺負著。
「鎖匙與衣服是不存在的,那個電動陽具的干電只能維持一小時左右,但妳誤以為那是線索,一直回來插著電線充電,結果它一直轉動了二十幾小時都沒停過。」
屈辱感痛快地襲向依理,它蓋過了寒冷。
「是的,我們一直透過針孔鏡頭看著妳呢。」守言說:「當然鏡頭在哪是不會告訴妳的。」
依理她被徹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與希望,換來的只是嘲諷與戲弄,她每分每秒想著守言究竟會怎么設計這個游戲,結果游戲卻原來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