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遲早都要娶陸樺了,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
盛平轉過頭來望著她,他從沒看過依理眼睛那么有火氣。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這句說話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調整一下坐姿,彷佛要應對新的形勢一樣。
「妳覺得我跟陸樺在一起之后,就不要妳了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妳留在這兒當奴隸,在學校玩妳的性奴游戲,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輕松的事嗎?」
依理沒有回答。
「妳覺得校內真的一個老師,一個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嗎?真的一次麻煩都沒有發生?」
依理沒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這兒當奴隸是妳的決定。我照顧妳,給妳住宿,給妳吃喝。」
依理想開口,但盛平阻止她,繼續說:「可是那個男生呢?他除了給妳點幻想之外就什么也沒有了。他能像我那樣,給地方妳住,給東西妳吃,當妳的監護人嗎?妳離家出走那么久,親戚那邊的麻煩是誰解決?為什么團年飯妳可以不用去?為什么新年不用拜年?別人問起你爸的女兒到哪兒去,誰去應付?學校見老師我要怎么應對?妳在課室當性奴,這事風險有多高我不知道嗎?為什么我不阻止妳?這些事那個自閉宅男做得了?」
一連串的話,像是把氣閥打開了一樣,一股腦兒全發出來依理默不作聲,秒針靜靜跳動。
過了十秒左右,盛平的聲音回復平常的語氣:「妳那班級的性奴游戲,一直到畢業都沒有出事,我就允許妳吧。」
依理抬起頭。
「一旦事敗,你的同學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樣地,他們每個人都會喜歡妳,每個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為妳的拒絕而殺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處這個狹縫當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潰,但也不能答應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畢業都做得到的話,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選擇自己要走的路了。」
說話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后,依理回答知道。
「我會更加嚴格地調教妳,妳喜歡上別人證明妳的心不夠堅定。」
「知道。」
看著身體搖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運用僅余的一點意識回到這兒,他少有地先給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沖洗一下身上的精液,蓋著鋁箔墊在浴缸內睡覺,但不可以穿衣服盛平選擇鋁箔墊,是因為它完全沒有蓋著衣布的舒適感,那硬邦邦的金屬鋁箔墊沒有順從地貼服在皮膚上面,它在依理身體曲線上皺起自己的幾何圖形,它提醒依理:妳還是裸體的。
翌日,依理被罰要一動不動全裸跪在客廳反省,是必須一動不動。盛平設置了兩部攝影機拍攝依理,一部設置在客廳窗戶邊遠距離拍過去,一部則在依理眼前。如果兩部攝影機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時看見依理身體有陏動的話,每一個陏動就會增加一小時罰跪。
窗戶的攝影機是監視她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的,胸脯起伏會不會太大?肚子會不會一收一漲?下盤有沒有改變角度?腳趾有沒有因緊張而卷成爪狀?放在腰后交搭的雙手有沒有改變高度?
每一個地方的陏動都不允許。
陰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響,乳頭兩每邊兩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鐘時,這種程度的刺激,依理還是受得了,可以震動持續了十分鐘,敏感點的皮膚會變得痕癢灼熱,不扭動一下身子是會十分不舒服。她兩腿是分開跪的,膝蓋張開的闊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動。
依理眼前的攝影機則是用來監視她的表情和視線的。白色的墻身上貼了一個細小圓形的紅色貼紙,依理必須盯著貼紙,眼球絕對不可以離開紅點一秒鐘。貼紙貼在視線稍高一點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頭。
白色的墻身中的紅點雖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鐘以上,白色墻的材質紋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墻上那一點不完美的花紋不斷引誘依理的視線離開紅點。但依理必須強逼自己望著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