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阿壕拿了六枝縫紉針出來。
「穿上它。」
「什么?…主人…」依理驚恐地問。「
「大陰唇,左右每邊穿三條銅線,用來拉開陰唇用的,自已來!」依理睜著眼,她連求饒都不敢,可是內心卻不斷在說不。
圣誕假期時她試過自己把陰戶縫起來,那經歷苦不堪然。
今次縫針還穿著銅線,她都想象不到可以有多痛。
依理維持打開雙腿的姿勢,震抖的手指執起長針,拿起一卷銅線,小心穿過針眼,拉出大概兩尺的長度,再吧銅線折回來。很縫線不同,銅線是硬邦邦的,弄出無謂的折角只會徒增穿過陰唇時的痛苦,
大家看好戲的時間到了,依理執起銀針,拉起自己右邊的陰唇。
「依…依理,現在穿了…咿!!」
跟想象的不同,銀針沒有一口氣過穿過陰唇,依理流下眼淚。
她由站姿變成半跪,口角流出痛苦的口水,電擊項圈因為身體傾斜而施放懲罰。
「呀呀呀嗯!!」
「誰讓你可以跪呀,站起來!」
依理再深深吸一口氣,當是電擊項圈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硬生生把身體扳回水平,懇求電擊停止施放,然后繼續穿針。
她把銀針從內側穿了過去外側,然后手指提著穿出來的一側,帶著銅線穿過去。
桂枝:「笑呢,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不懂笑啊?」依理都差點忘了要展露出跟內心完全相反的笑容。
「不是這種傻笑啊,你是一邊拿著銀針自慰吧一邊勾引男人吧?」『拿著銀針自慰』,虧桂枝能夠說出這樣荒謬的話。
無論多荒謬,戲還是得演下去。
「啊…啊…第二…二針……插進去了…咿…唔……」大家都笑了,拿著針穿刺陰唇,依理弄得好似拿著假陽具自慰似的。
痛苦變成叫床聲,忍痛變成享受。
每次插入新的銀針,依理叫聲要更浪,眼神要更迷離。
六枝針全部穿過陰唇,穿過銅線了。
陰唇內的一側,每邊三條銅線各自打了個結,防止脫落,外側的銅線則留了約一米左右的長度。
「好了,依理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穿過內褲了?是不是很想要穿內褲呢?」依理茫然的抬起頭。
「這是守言送給你的內褲喔。」
聽到「守言」,依理內心用力跳動了一下。
阿棍拿起兩個皮圈,皮圈上有意義不明的穿洞。
「這是用來套在大腿上的,穿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