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吳娘你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東西,明天我們就回去住一段時間。」吳清怡看似在聽著,但是兩眼在王小剛臉上失了焦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吳娘衣服神游天外的樣子,王小剛在她面前揮了揮手。
「吳娘?」
「嗯?啊!好好好!娘知道了。」
吳清怡這才回過了神來,嬌靨一紅,看向王小剛的視線稍稍有些閃躲。
「吳娘,你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的事……」
吳清怡支支吾吾道,她心里其實一直在想今日慕星河的話。
兒大避母……
自己是不是與小剛的關系有些逾矩了?
尋常人家兒女與母親是什么樣的關系呢?
十六歲前久居深閨,十六歲后又深居大院,身邊能說的上話的也就王小剛一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與王小剛的關系是不是正常。
「吳娘,你是不是……又漲奶了?」
王小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只當吳清怡身體不適,但又不好意思說。
昨日剛剛排過奶水,怎么可能今天又漲奶。
「沒……嗯……好像是有點……」
「要我來幫一下嗎?」
吳清怡低垂著螓首,看不清面龐,只是兩耳已經遍布粉色。
她細弱蚊蠅的嗯了一聲,站起身子,坐在了王小剛的雙腿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動作十分親昵。
王小剛把手伸向吳清怡的腰帶,剛想要解開,但是被吳娘冰冰涼涼的小手給摁住。
他詫異的看向吳清怡。
吳娘此時將臉別到一旁,不讓王小剛看到自己羞澀至極的臉色。
「小剛,我覺得你師娘說的對,如今你也不小了,兒大避母是應該的,我們這樣……有些不妥……」王小剛自然不會放過自己的奶娘。
自從小時候起,他就把吳清怡當做自己的禁臠,反正自己絕對不可能讓她嫁給別人,既然如此,不如就當自己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的吳娘就像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也不想對她硬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哄騙到手。
「吳娘,雖說是兒大避母,但是我聽聞曾經有一個孝子,他自幼父親早逝,從小與他的母親相依為命,有一天他的母親因為疾病癱瘓在床,動彈不得,每日就由那兒子為母親端屎端尿,擦拭身子,鄉里聽聞了,不覺得有什么逾矩,反而都夸他是個難得的孝子。」吳清怡在他頭上輕輕拍打一下,嬌嗔道:
「瞎說什么呢,我可還沒到需要人端屎端尿的程度。」「我就是打個比方,母親身體有恙,需要兒子來侍奉,這種時候又怎么能說兒大避母?」吳清怡猶豫了一下,覺得有幾分道理。
她伸手自己將腰帶解了開來,又把它蒙在王小剛的眼前,滿意道:
「這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