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一臉好奇地看著陸宴禮。
又朝他伸出手:
“爹爹,爹爹。”
陸宴禮暗自一喜,莫不是許知意畫了他的長相,日日給孩子看,教她喊爹爹,如今才會見了他就喊爹。
嘴角都要飛上天了。
伸手便把年年抱到懷里,小心翼翼地逗她玩,她那么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捏疼她。
許知意在一旁蹙眉,不知道年年現在見一個成年男性就喊爹爹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她這一年生下孩子后,也反思過很多次,三個孩子沒有父親,隨著年紀的增長,總會缺點父愛的。
尤其想起,她臨上船前的最后一面,她也不由地心軟起來。
這兩年聽聞他也沒有娶妻,她當初走的時候,就是害怕陸宴禮對自己只是一時興趣。
此刻愿意為了自己對抗家里,等時間漸長,愛意消磨殆盡時,她跟孩子就不值一提了。
到時候帶著三個孩子就更難逃了。
經過兩年的檢驗,事實證明,他還是一個靠譜的人,她想再去信他一次。
所以,她才會寫了那些戲折子,若他真的有心,自然會來找到她。
陸宴禮抱著年年,陪她玩了一會,吃飽喝足的她,不一會就倒在寬大的胸膛上睡著了。
陸宴禮大掌護在年年背后,看向許知意,就看見許知意看著他發呆的樣子。
開口竟然帶了一絲緊張跟沙啞:
“我們談談?”
另一只手卻握成了一個拳頭,生怕從她嘴里說出些不好的消息來。
許知意點了點頭,又領他進了臥室,把年年放在床上。
陸宴禮看著她彎腰勾勒出美好的曲線,生完孩子,比以前多了一份豐盈。
她起身的時候,陸宴禮卻眼尖地發現她胸前若隱若現。
他又仔細地看了一眼,卻被許知意順著眼神看到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