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么說也是一個隊伍,好好說話。”
“老子好好說他不聽啊。”
“你那叫好好說話”
“老子就這么說話了,怎么著。”
“怕了你啊,有什么能耐盡管使出來就是。”
四個人在中軍帳中扭動著,兩個攔架的,兩個火氣直冒,誰也不讓誰。
都烈干脆抱住了吾塞,不讓他動彈。
“吾塞,人家重傷垂死了都,拿些銀子便是。”
吾塞頓時惱了:“你他媽少拉偏架,打架受傷哪天沒有,憑什么給他銀子。”
“我沒拉偏架,人家都快死了,不該賠嘛。”
“死了活該,沒那本事還出來打架。”
“你放屁,你有本事,去打清水軍啊。”
“老子打不了清水軍,打你還沒啥問題。”
“石敦,你他媽放開老子,看老子撕了他。”
石敦不如交魯強壯,被他一下子掙脫開去,沖到吾塞跟前,一腳蹬在吾塞大腿上。
都烈正抱住了吾塞,讓他掙脫不得。
誰知,被交魯蹬了一腳,頓時大怒。
“都烈,你他媽再不放手,老子連你也打。”
都烈也是個性子火爆的,聽他如此說話,氣的一松手。
“愛打不打,老子管不了啦。”
吾塞吃了虧,哪里會善罷甘休,一旦身體被松開,立刻沖了上去。
交魯和吾塞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石敦和都烈傻傻地站在一邊看著,卻無可奈何。
他們的身份都一樣,誰也壓制不住誰。
兩個銀甲打起來,他們的護衛在帳外聽到了動靜,探頭一看,立刻炸了。
呼啦啦沖進了好幾,上前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