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向前冷笑道。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呢,說來一次就來一次?”
“不然呢?”
兩人互相瞪眼,誰也不讓誰。
也是倔驢碰上了犟牛,幾個屬下過來相勸,卻被斥退。
眼見天色開始變暗,再耽擱下去,天黑下來,就無法出兵攻擊。
沒辦法,宿眾望只得一揮手。
“誰沖得快算誰的,一起攻擊便是。”
牛向前得意一笑:“就是如此,看看誰先斬下那林豐的腦袋。”
兩人不再搭話,各自向?qū)傧聜髁钸M攻。
毫無章法可言,兩隊人馬,聽到命令后,揮軍開始沖鋒。
當先的便是兩軍的騎兵隊伍,撒了歡地往前疾奔。
后面烏泱泱大片的軍卒,舉了長矛,快步?jīng)_向前去。
立馬坡頂?shù)逆?zhèn)西軍,遠遠看著廣闊的田野中,兩股洶涌的潮流,如潮汐般撲面而來。
十萬人馬,從坡頂上望去,無邊無際,直壓得人都喘不過氣來。
殘陽如血,讓大地披上一層昏黃。
隨著大股馬隊的迅速靠近,細娘站在一架彈石車旁,瞇著眼睛,緊緊盯著之前設(shè)定的位置。
當叛軍的馬隊完全覆蓋了地上的一個標的物時,細娘狠狠地揮下手臂。
數(shù)架彈石車一起將搖臂甩了起來,五個黑色壇子,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飛向亂紛紛地戰(zhàn)馬群。
林巧妹的遠程攻擊營位置,也瞬間騰起大片的烏云,飄向進攻的馬隊。
鎮(zhèn)西軍所有人都冷靜地看著奔騰的戰(zhàn)馬,甚至都看清了戰(zhàn)馬上的騎士,一張張興奮的臉。
五個黑色壇子,依次落入大片戰(zhàn)馬群中。
下一刻,從沖鋒的隊伍中,騰起一股火光,伴隨著驚天動地的炸響。
頓時,無數(shù)戰(zhàn)馬和騎士,被揚上半空。
五個黑色粗瓷壇子,在不同的位置,幾乎同時爆開。
就像在洶涌的潮汐中,泛起了五朵巨大的浪花,一時間將整個叛軍的進攻隊伍沖擊得四分五裂。
遠程攻擊營不住地輪番攥射,沖鋒的騎兵被一批批射翻。
被迫往中間位置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