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從這出去的,那個穿著襯衫的男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瑤瑤捶了搖頭試圖否認,不過既然已經(jīng)戳破了窗戶紙,我也必須硬著頭皮繼續(xù)問下去,我又向前走了一步,離瑤瑤更近了一些,也使瑤瑤更能看清我眼里的堅定,說道:“我都看到了,他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有什么事后面再說,我有事要先去!
瑤瑤還是繼續(xù)否認,甚至試圖推開我離開這里。
我一直向瑤瑤傳遞非常誠懇的想要與她一同共渡難關(guān)的意愿,然而瑤瑤還是想這樣逃避下去,我心頭的無名之火終于熊熊燃燒了起來,我抓住她的胳膊,大聲的質(zhì)問道:“你究竟要逃避到什么時候,你就不能向我坦誠嗎?”
“你弄疼我了”
瑤瑤皺著眉頭說道,于是我便放開了她的胳膊,她又再次看了看旁邊,本來我們兩個人的顏值就已經(jīng)很吸睛了,由于剛才我的聲音稍微有些大,就像是情侶在吵架一樣,看熱鬧又是國人最喜聞樂見的一項活動,所以走廊的一些人時不時的打量著我們,甚至有些自習(xí)室里的人都專門開門出來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要吵架不要在這個地方吵,讓開!我真的有事!”
瑤瑤毫不留情的話語就像是利箭一般射在我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上,再鬧下去就真的難堪了,我只能后退一步讓出去路,而瑤瑤又恢復(fù)眾人眼中高冷校花的樣子,轉(zhuǎn)身就這樣離開了。
同樣的,我在眾人疑惑、嘲笑、澹漠等等各種眼光下,也轉(zhuǎn)身離去。
估計用不了多久,各種版本的謠言就要傳開了,然而其中的真相卻沒有人能猜得到。
你絕對無法想象,你眼中神圣的高不可攀的人,可能在其他人的面前做著下賤的事情,社會階級如同樓梯一樣,越向上走才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卑微。
“煙一根一根的點,酒一杯一杯的干。”
我再次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幾兩白酒一下肚,我的頭就已經(jīng)開始暈乎乎的了,我甚至都忘了這里是哪里、我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了。
我只能隱約記得我在漫無目的的開車,心中煩悶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然后恰好路過了這家大排檔便停了下來。
我并沒有做錯什么,我甚至不止一次的向瑤瑤傳遞即使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我都沒有嫌棄她,想要和她一起共渡難關(guān)的意思。
然而瑤瑤卻無動于衷‘這個蠢女人并沒有意識到這樣下去問題的嚴(yán)重性!
難道非要事情發(fā)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她才來哭著向我尋求幫助?“愚蠢自大的女人,活該被玩弄!”
我恨恨的在心中咒罵著,在我內(nèi)心深處最黑暗的角落產(chǎn)生了一個念頭,它就像是毒液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滲透進我的大腦,污染我的思想。
“你知道動物的本能是什么嗎?”
“我只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就算左月沒有說,我也能大概明白他想要什么,他背后的組織絕對懼怕我背后的國家機器‘如果我加入,不敢說如虎添翼’至少在江門市范圍內(nèi),除非局領(lǐng)導(dǎo)出面,不然絕對沒人能動五彩蝶。
就像妮妮所說的,加入五彩蝶想要什么女人都有,瑤瑤真的是無可替代的嗎?
其實不是的,這個世界上好看的女人多如牛毛,再好看的女人也不過就是十年、二十年的光景。
如果我放棄了瑤瑤,加入五彩蝶,或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受了吧?當(dāng)然,這個念頭也就只是一閃而過的,畢竟人都是動物,說難聽點就是高級的畜生‘只要是動物那都是會有欲望的,只不過人通過外界的干預(yù)或內(nèi)在的自制使自己的欲望變得相對可控罷了。
我和瑤瑤也已經(jīng)有多年的感情了‘更何況我們兩家是世交,從爺爺那輩就是一個院子里的,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的關(guān)系,哪怕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是青梅竹馬的兄妹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墮落下去。
瑤瑤的母親是舞蹈隊出身,后來被調(diào)到團市委當(dāng)領(lǐng)導(dǎo),而瑤瑤的父親則是江□市地稅局的副局長,最厲害的還是瑤瑤父親的大哥
也就是瑤瑤的大伯,是江門市的地委副書記,三把手,這樣的背景也算是非常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