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皺了皺眉頭,小兔崽子這么猖狂,倒不急著先拿他開刀。于是走到與阮振緊挨著的阮方身邊,解開他的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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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澄澄的利刃從陰莖下部切入,阮方立時慘叫著掙扎起來。但早被幾條漢子死死按住腰胯,動彈不得。
閹割前本該先上麻藥,不過對這幾個叛逆后裔,用藥未免浪費。劉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著實了得,金銅合鑄的刀鋒忽深忽淺,忽直忽彎,片刻便剖開陰莖,露出白花花的海綿體。手腕一轉,齊根在陰莖周圍淺淺劃了一圈。接著劉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盡海綿體,只留下兩根彎彎曲曲的細管。然后剖開陰囊,取出睪丸。盤好輸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斷尿道,插進中空的鵝毛。阮方只慘叫數聲,還沒等他昏迷,名震薊都的金刀劉光已經完事。
劉光把一截殘肉扔在木匣內,擦了擦手,一言不發的盯著阮振,倔強的少年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良久,劉光才陰著臉走了過來。
他的手法與上次不同,先是剖開陰囊,取出睪丸,放在阮振面前,讓他看清楚。然后舉起木錘,一下把兩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過去。
阮安是第三個,他緊張地喘著氣,看著黑胖子把阮振的陰莖扔到門外,邁步走來。
“咦?”
劉光捏起阮安的小雞雞,“這蠻子是個天閹?”
幼稚的陰莖因為害怕,又縮小許多。光溜溜一順到底──下面沒有陰囊。
劉光躊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沒再多想,掂起寬闊的金銅刀割了下去。
阮安沒有覺得很痛。
墻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閃,鉆進壁縫里。只這么一閃,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肉塊。它也是個殘疾,但壁虎的尾巴還能長出來,自己的子孫根殘了,還能再長出來嗎?
劉光割完,才發現這個少年還睜著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癡癡盯著墻腳。
他定定神,拎起細小的陰莖說:“想要,拿五十兩銀子來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