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后香軀頓時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莊淑雅,這些日子雖然屢受污辱,但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自慰,實在是難以接受。
鄭后還在猶豫,雅韻又已經開始套弄銀桿。她身上布滿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頭搖搖欲墮,粉乳下部已被鮮血染紅。
一咬銀牙,鄭后細白的手指插進玉戶,捻住花蒂輕輕揉搓起來。
紅杏笑吟吟地看著無奈的艷后,說道:“娘娘快點,這小賤人的奶頭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鄭后滿臉紅暈,一手在秘處撥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紅的乳尖。諸姬不約而同的扭頭回避,這讓她多少有些寬慰。隨著手指的動作,酥癢的快感漸漸從體內升起,一股溫熱的體液從肉穴淌出。
鄭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雖然盡力自慰,但雅韻再次高潮之后許久,她還在徒勞地撫弄身體。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達到高潮。
紅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她終于顫抖著停下手,氣恨地說:“不是裝的吧?掰開看看。”
鄭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體,分開玉戶,讓她檢查。紅玉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濃白的黏液,肉穴還在微微收放。
“去讓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發浪了。”
鄭后無言的側過身體,走到眾人面前。
非煙飛快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是。”
眾女也紛紛附合。
紅杏盯了非煙一眼,懶懶起身,冷哼著回房安歇。
鄭后與諸姬連忙走到柱前。雅韻臉色蒼白,軟軟伏在圓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乳頭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紅的肉筋相連,另一只乳頭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劃到腹上。眾女見狀,無不黯然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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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懷恩直到夜間才獨自回來。紅杏害怕弄殘了雅韻,被主子責怪,趕緊說雅韻如何不聽話,自己如何處罰她,結果有些過重。沒想到主子卻說:“重什么重!就該好好管教!”
說著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紅杏一抬眼,看到成懷恩食指上里著白布,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成懷恩森然說:“這是那個小賤人的舌頭。收起來,誰再不聽話就讓她看看。”
紅杏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主子是不是受傷了?那個小賤人呢?”
“哼!在西城門繡坊最下賤的窯子里!”
成懷恩對下午的事氣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認為那個姓齊的在騙他。他自己根本無法破掉雪兒的處子之身,攝取元紅。齊成玉便藉機代勞,當著他的面把雪兒干得死去活來,那種龍精虎猛之姿,讓成懷恩嫉妒萬分。而且他注意到齊成玉起身之后,雪兒委靡了許多──他隱隱看出,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采補之后的虛弱。搭上了雪兒的元紅,卻只換了一顆沾了處子鮮血的丹藥,吃下去沒滋沒味。什么“細加甄別”全他媽是鬼話。
更可恨的是他離開齊宅后,解開雪兒勒口的布條,想問問當時的情景,結果卻被那個小賤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懷恩割掉了雪兒的舌頭,命陳蕪把她扔到繡坊去,看著她接客。
是夜成懷恩由鄭后和非煙伺候入眠。非煙姿質極佳,肉穴緊密有力。當下兩女以唇舌、下陰輪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