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臉上的兩行血淚被擦得滿臉都是,她沒想到成懷恩敢把大陳皇后收歸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轉念一想,成懷恩連自己都敢凌辱,何況亡國的后妃。聽到他問,連忙神情驚懼的低聲說:“王蕙蓉。”
“說全。”
“……皇后……大齊皇后王蕙蓉……”
見慣成懷恩手段的諸姬無不相顧失色,紅杏更是嚇得心肝亂顫,主子真是瘋了,這等抄家滅族的事都敢做。
成懷恩快意之極,長笑數聲,叫道:“都給我跪好,仔細看些!賤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筆錄,花奴,把它都畫下來。”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兩腿一分,骯臟的泥沙便從花瓣間成團滾落。
齊陳雙方雖是世仇,但鄭后怎么也無法把面前這個凄慘女子與大齊皇后聯系起來。眼看著她把手指伸進大張的肉穴內掏挖多時,足足掏出兩碗污泥,不由心下惻然。
王皇后呆呆掏著泥沙,腫脹的秘處毫無知覺。等到掏無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凈玉戶。
“凈了嗎?”
“凈了。”
“凈個屁!紅杏,去看看。”
紅杏扭著腰肢走到王皇后身邊,讓她兩手按著盤沿挺起下體,翻開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濕里在一根尺許長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礫刮過,隱隱作痛。王皇后不由悶哼一聲,失明的雙眼又滴下血淚。
潔白的毛巾深深沒入紅艷艷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內擰動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滿了泥沙污血。
“喲,這騷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夠臟的。”
紅杏妖聲妖氣的說著,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體內。
等換過三塊毛巾,上面的泥沙漸少,最后只剩下殷紅的血跡。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斷進出,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強烈的刺激,兩只奶頭不知不覺硬硬突起。
紅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進急出,九淺一深的插送起來。果然,只捅了數下,王皇后便渾忘了自己的處境,高聲浪叫起來。
“真他媽賤!不當婊子太虧了!”
成懷恩咬著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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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舉行,陳主率陳朝百官在午門前三跪九拜,山呼萬歲,俯首稱臣。
齊帝傲然受禮,象征性的封陳主為南順侯,名義上賜宅安居,實同囚禁。但與地牢相比,這樣的待遇已經足夠讓南順侯感激涕零了。
成懷恩雖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營指揮,卻站在內侍群中,不顯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點下,一雙歷經百戰的虎目向這邊掃來。當看到這個居功不傲,神色平靜,謙恭有禮的小太監,不由微一錯愕,凝神思索起來。
除外城防衛的兩萬士兵外,神武營五萬大軍多半駐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腳下,有一處劃歸皇莊的山林,王鎮精心挑選的一千名士兵就在這里晝夜操練。
陪齊帝做完繁瑣的祭天儀式之后,成懷恩連夜趕到這所名為武煥的親軍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