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還在沙發的坐著,拉著她的大腿,往前拖拽,大腿被拽在沙發上,陰部露在岑凌眼前,她顫了一下,小腹的尿意越來越強烈。
“憋好,敢流出來這周繼續控制排泄。”岑凌拍了拍她的小腹。
聽到控制排泄四個字,她的神經被觸及到,下意識憋著,控制排泄可不是什么好過的事情。
感受著花穴被揉捏,手指將陰蒂往上撐,摸到尿道口,杭樂顫了一下,手拽著岑凌的衣擺。
像是恐慌,但還是不敢動,害怕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一根細棒順著尿道口往里插,杭樂放松身體,努力忽視下身的感受,插到最深處,一個小小的鈴鐺吊墜垂下來,發出響聲。
岑凌撥動了一下,杭樂猛的縮緊小腹,下面痛得很。
拿起教鞭,就這這個姿勢,狠狠的抽打她的乳,兩邊浮起交叉的血痕。
口球堵著嘴,她叫不出來,只能緊咬著口球。
連報數都不讓了,那今晚就是無休止的懲罰了。
“轉過去,爬到陽臺。”岑凌用教鞭的輕點她的小腹。
她急促的轉過身,重新塌腰,翹臀,顫著身子向前爬,岑凌一只手握著牽引繩,另一只手拿著細鞭,時不時往臀上招呼兩下。
小腹的尿意和胸上的疼痛折磨著她,但岑凌顯然沒想這么結束,將牽引繩系到旁邊的扶手上,她的脖子高高仰起,連低頭都不能。
戒尺被拿過來,在臀上輕輕拍打,她感受著實木的重感。
“啪”的一聲悶響。
杭樂脖子往下一沉,項圈緊勒,又使她高高仰起頭,太痛了,木戒尺帶給人的感受太強烈了。
不斷的揮打,厚重的響聲和鈴鐺的輕響在杭樂耳朵旁回響。
杭樂腦子里在計算數字,隨著眼淚凝聚的越來越多,四十五好像變成了三十,又好像變成了六十,腦子一片混亂。
不知過了多久,牽引繩沒再吊著她的脖頸。
她用手撐住地板,腦袋垂著,后臀火辣辣的痛。
岑凌拽著她的頭發往后扯,她雙手離地,口水順著口球往外流。
她直愣愣的跪坐著,兩腿分開。
“手撐地,臀別動。”岑凌換了細鞭子,點了點她面前的空地。
后臀被壓在小腿上,止不住的痛,她輕顫,手撐地能讓她臀往上抬一點,減輕一些痛苦,但是小腹被擠壓,腿分的太開,感覺棒身在向外移動。
怕它掉下去,只能縮緊下面,小腹劇烈的痛,但杭樂已經無暇顧及。
細鞭抽在光裸的脊背上,她悶悶的叫,如果她照鏡子,便能看見,懲罰的方式已經過去了,現在是留痕的過程,后背被打成菱形格子,每一鞭都有著男人高超的技術,沒有多打一下,連格子的大小都是相似的。
從懲罰已經變成了留痕。
用痕跡提醒她如何去長教訓。
她的肩膀越來越往下縮,岑凌突然停了下來,她不安的抬頭,想尋找他的身影,忽然,她的頭被撫摸了一下,她瞬間鎮定下來,腦袋往他手上拱,像是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