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樂急促的喘息著,雙腿垂落到地,兩手捉住他的胳膊。
“站好。”岑凌警告的說。
她太過于依賴他,調教的過程中看不到他都害怕,時時刻刻都想抓著他。
這個習慣如果是普通的主奴關系,早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但在他們之間,就是一個讓岑凌享受的點,sub的極度依賴是每一個do都想擁有的。
岑凌用浴巾將水淋濕的地方擦干凈,屁股簡單碰了碰,沒再往上多加傷痕,她太乖了,認錯態度好的讓他消氣了。
即使項圈取下,但調教還沒有結束,她不能開口提要求,就這么站著等待主人的吩咐。
主人到現在還是衣帽整齊,妥帖的黑襯衣穿在身上,西褲上的褶皺是自己抱過的痕跡,看著主人,眼里是她不自知的愛戀。
岑凌擦干凈她腿上的水漬,屁股上已經腫的不能看,但腿上還是白皙干凈一片。
“去臥室陽臺站著。”說完就走出去了,留她一個人站在浴室。
杭樂委屈的癟嘴,忍著臀縫的痛走出浴室。
在臥室陽臺,站了將近半個小時,越來越委屈,眼淚就要掉下來。
岑凌站在門口,看著落地窗上反射出來她委屈的的臉。
杭樂很怕罰站,他們之前討論過罰站這個問題,但犯了錯,罰站是最好的懲罰方式。
調教過程中,岑凌很少讓她一個人呆在某一處,她受不住。
在她崩潰的前期,岑凌掐著表,走到她面前。
杭樂眼淚蹦出來,大聲的哭泣:“我錯了,我下次會看時間的,主人,對不起。”
岑凌面對著她張開手,她撲到他的懷里,淚水沾濕他的襯衫,她抱的很緊,但背上都是交叉的紅痕,他雙手垂下沒有抱她。
等她情緒發泄完,很乖巧的靠在他的懷里,他溫柔的開口:“腿上先打完,就結束,一會上床再補其他地方,站好。”
杭樂小聲的說:“謝謝主人。”
刻在腦子里的用詞已經讓她形成應激反應,當主人說快結束調教的時候要道謝。
該夸獎的時候岑凌從不吝嗇,摸摸她的腦袋說:“狗狗很乖,一會能叫出聲。”
杭樂水淋淋的眼睛看著他拿來細藤條,又將她的手反扣在背后,不讓她亂抓。
凌厲的鞭聲不斷的響起,留痕的時候不需要報數,鞭痕的方向,數量,都不受控,但岑凌喜歡對稱美,她身上的每次痕跡,都有著固定的圖案。
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都呻吟出聲,打的不重,在她能忍受的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