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個理由?”
杭樂低著頭,輕聲開口:“想做愛。”
說完就低頭不敢再說話。
三天沒碰她,光打不給實際的,他剛回來那幾天也不過讓她高潮了兩次,小玩具起不了什么作用。
算起來都快真的兩個月了,這幅身子太敏感,她想要的很,監管期也光撩不給操。
也沒想真的咬他,就是下口沒忍住…
岑凌氣笑了,看著她的頭頂,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讓她跟他對視,將細長的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攪弄,他的手指細長,像抽插小穴一樣在她口中頂弄,幾次都想深入她的喉嚨。
窒息感傳來,她不斷的吞著口水,眼淚被激出來。
口水嗆到喉嚨,岑凌將手伸出去,看著她狼狽的抓著他咳嗽,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原來是發騷了,小狗發情期到了嗎?”
杭樂一委屈就癟嘴,眼睛里的淚花想往外流,貶損的話讓她身子往里縮,好像她就是這么淫蕩的女人,像只發情的畜生,想要肉棒的垂愛。
……
岑凌早已回公司,鬧鈴響起,她睡到三點起來,去跪到客廳等著主人六點回來。
監管期很無聊,不是對肉體的懲罰,倒像是一種心理壓力,裸著身子模仿畜生,用著下位的姿態,時刻期盼著主人回家,讓她無時無刻渴求主人的愛與關懷。
肉體懲罰好歹忍一忍就過去了,但無聊的監管期漫長至三天,讓她實在是難忍。
在岑凌這犯錯不是什么好過去的事情,一個懲罰過去會有另一個懲罰,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結束。
昨晚的留痕是日常必需,戒尺是教訓,三天的監管期是懲罰,至于后面,她不清楚。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轉向沙發處繼續跪著,又拿起手機繼續去看圣誕節裝飾材料,真是無聊至極。
下單了不少東西,換了三四個地方爬爬跪跪,時間跳到五點半,她爬到玄關,等著岑凌回家,監管期內岑凌回來很準時,五點半下班,很快就能到家。
門響,她眼巴巴的抬頭,岑凌手里提著飯,關上門,腳朝她伸著,她乖巧的給主人脫下鞋襪,放到地上。
岑凌穿上拖鞋向廚房走,她在后面跟著,沒等她反應過來,眼前出現了很久不見的狗盆,里面盛著粥。
她僵了僵身子,討好的說:“小狗想要主人喂,可以喂小狗嗎?”
岑凌冷淡的看她,她臉上巴掌印還有著一點紅痕,但并不明顯,昨晚抽的厲害的地方有點青紫,眼里懇切的眼神絲毫沒有讓他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