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螢不好意思的珉唇,又說:“哥哥可以來嗎,有一個爸爸要抱到頭頂拋球的項目,必須讓參加。”
杭樂下意識有些惱怒,現(xiàn)在的小學(xué)沒有想過單親家庭或者無雙親家庭嗎?如果沒有她,鄭奶奶又去不了,那從螢一個七歲小女孩在運動場看見這個項目會面對什么?
她面色不顯,親了親從螢光潔的額頭,溫柔的說:“我會和哥哥說的,不用擔(dān)心,哥哥要是不去我叫sion哥哥去,你肯定不會一個人的。”
從螢伸出小手跟她拉勾。
“蟲蟲,給奶奶拿花。”從螢應(yīng)了一聲,兩人相視而笑。
外面人太多了,杭樂呆在小廚房幫忙切蛋糕,吧臺那邊服務(wù)員并不用她操心,咖啡師和飲品師小言會帶著。
忙活了一天,傍晚人流量也沒有減少,一直經(jīng)營到晚上十一點,鄭奶奶又呆在廚房準(zhǔn)備明天的材料,小小的從螢也不困,在廚房幫忙。
明天是和今天一樣的模式,一點都不能疏忽,這次的活動比之前都要大型,不是包場這么簡單,普通游客和ser都要接待,不能讓大家感到不愉快。
她開車將祖孫倆送回家,太晚了,公交車也不方便。
“你回去也小心點,天太黑了,讓小岑別這么忙,多陪陪你。”
長者的關(guān)懷有時最為溫暖,她頷首應(yīng)下。
車子沿路而返,途徑大道時,岑凌的查崗電話打來。
“回家了嗎?”
她聽著男人的聲音,心定了一下:“剛送完鄭奶奶,,在路上。”
繼而躊躇的開口。
“主人,下周五可以陪我去參加從螢的運動會嗎?有一個需要爸爸抱在頭頂投球的項目,我看了她們家長群,中午是家長會和陪餐,下午是運動會,你下午來就可以。”
杭樂手握緊方向盤,她怕岑凌拒絕,她心里到底是想讓他陪著去的。
岑凌并沒有拒絕,只是說:“下午兩點吧,我處理完事情,能去。”
從螢懂事,討喜,岑凌并不反感,杭樂愿意多加照顧那就隨她便,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利用午休提前處理完下午的事情罷了。
杭樂一塊大石頭壓下去,像吃了定心丸,心情瞬間明媚,撒嬌的問:“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我真的很想你。”
岑凌手里拿著酒杯,看著窗外的霓虹大樓,聽著女孩的嚶嚶耳語,心里很滿足。
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已經(jīng)和他年少想的所差無幾,杭樂是他生命中獨一無二的一味調(diào)劑,舍不去,丟不下。
翻了翻行程,告訴她:“后天中午回去。”
“不是說明天嗎?怎么變成后天了。”電話里委屈的聲音傳來。
他張口解釋:“明晚商會有酒局,不好推脫,明晚上不好回來,周一中午來機場接我。”
“我周一在家陪你,好嗎?”
杭樂在外面看著大大方方,其實在他這里特別小公主性格,他一向?qū)欀逯?/p>
不情不愿的說了句好,岑凌叫她路上小心,回家打招呼,才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