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點了半套烤鴨不帶蔥加山楂條。
岑凌應了句好,自己勾選了一份清淡的茼蒿和小炒黃牛肉。
在ipad上下完單,杭樂又眼巴巴的看著他。
兩人對視,岑凌挑眉,有點受不了這個注視:“要講什么?”
“冰激凌慕斯蛋糕,那個小兔子。”
岑凌抽出自己的胳膊,不再看她:“免談,這不是夏天。”
杭樂本來也沒想他能同意,也不糾結,大不了下次去店里讓鄭奶奶偷偷給她做,將他的胳膊又抓回來抱著。
私房菜等的時間總是有些長,岑凌又在回著工作消息,左手虛攔著她的腰,被杭樂猛掐一下腰側。
他“嘶”了一聲吃痛扭頭,杭樂嘟著嘴看著他,眼神委屈。
岑凌心一下子就化了,疼著寵著的人,舍不得看她這樣。
上周的問題不該再重復第二遍,最近出差有些多,是他壞了兩人的約定。
瞬即放下手機,和她貼臉。
杭樂推開他,有脾氣的說:“粉底一會就蹭掉啦…”
岑凌難得有心情逗她:“那回去先把妝卸了,不然又要哭成小花貓。”
杭樂像炸了毛的小貓,打了一下他的胳膊:“不許說,這次是防水的好不好!”
……
事情很久遠了,那時她正逢大一下,課多的嚇人,只能周五下午下課去和他過周末。
擠出時間畫著美美的全妝,穿著漂亮的新裙子,拎著小包去見他。
沒想到晚上還沒有哄哄抱抱,就直接讓她跪著,那時候磨合不算特別好,正在建立耐受過程,岑凌需求高,管的嚴,她常常爽哭還不給她解決。
那天哭的實在是厲害,眼線暈花了,眼角一片黑,假睫毛還掉在下眼皮,岑凌還惡趣味的讓她照鏡子。
這件事陰影太重了,至此她就再也沒調教時帶過全妝,她在主人面前很重視形象的。
……
上菜后,杭樂仍舊賴著岑凌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