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沒再站著,轉而半蹲下來,抬起她的頭,迫使兩人對視。
杭樂看著他的面孔,知道自己犯了錯,顫著聲音說:“主人,奴隸錯了?!?/p>
越緊張越容易犯錯,杭樂身子漸漸顫起來,眼里泛起淚花。
岑凌沒有怪罪她,親吻她的眼睛,拭去淚花:“近叁個月沒有完整調教,我知道不是你故意的,近期忽略你了,有些不熟悉是不是?嗯?寶貝先不哭。”
聽完一番話,腦子里的一根弦斷了,淚花止不住的流,背在身后的雙手去拉岑凌的袖子,顫著聲音說:“想抱…”
岑凌突然站起來,沒再和她平視,她抬頭仰望,眼里委屈。
伸手拽著他的睡衣下擺,想尋求安慰。
“把身上衣服脫干凈,去浴室。”
說完轉身去了臥室,杭樂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作何反應。
呆了兩秒,解開裙子胸前的扣子,往下扒拉。
臀部絲襪已經完全被劃破,順著大腿往下拉,手上沒什么勁,停了一下,有些呆滯的望著絲襪。
岑凌手里拿著項圈,不知靠著墻看了多久,觀察奴隸的動作能看到許多問題,杭樂不是不在狀態,不是不信任,是沒安全感。
他一走她就不知道該干些什么,想要抱,想粘著他,這個情況在之前是沒有出現過的,是從他出差回來開始,漸漸顯現,今天才完全看清本質。
單獨相處不愿意他干別的事情,哪怕抱著她什么都不做,她都不會發作,只要他關注點不在她身上,她就開始難受。
岑凌看著她繼續脫絲襪,但又停了下來,他靜默了幾秒,朝她走過去,先給她扣上項圈,又主動蹲下身子,幫她脫下來。
杭樂呆呆的望著他,伸手抱著他的頭,只有抓著他才能心里有歸屬感。
顫栗感逐漸減輕,杭樂就這么站立,緊緊抱著他的頭,岑凌半跪在地上,呼吸噴灑在她的小腹,久久沒動,在等她緩過來勁。
突然,微癢的感覺從小腹傳來,岑凌的舌頭沿著她的小腹一點一點向上舔,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杭樂配合的彎下腰,足夠他舔舐到脖頸。
岑凌慢慢站立,唇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濕潤的痕跡一直到脖頸,杭樂不斷的輕喘,以為停了的時候,岑凌捏著她的后脖頸,吻住她的唇。
杭樂雙手環著他的脖頸,踮起腳尖迎合他,兩唇相撞,杭樂主動伸出舌頭送到他嘴邊,岑凌含著來回舔舐,他吻的并不溫柔,粗暴的親吻更讓她沉淪。
鼻息相融,岑凌放開她的唇,杭樂好似不滿足一樣,嘟起嘴巴。
岑凌將她抱在懷里緊緊擁抱,在她耳邊獎勵的說:“今天不綁手,隨時可以抱,不會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