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提及了《周禮》?”
郭嘉聽完,低垂雙目沉思,喃喃道:“這并非是蔡博士在問你。”
“我感覺乃是師徒辯經(jīng)論道的場景,一人發(fā)問,一人解惑。”
“你再多去聽聽。”
“真的嗎?”許澤憨厚的笑著,“怪無趣的,聽來昏昏欲睡,可就是記得住,很煩。”
程昱聞言癟了癟嘴,還“很煩”,這種天賦不知天下多少讀書人搶著想要。
曹操一只手撐著側(cè)臉,斜靠在坐榻上,一副慵懶模樣笑看許澤,笑道:“還提及了散懷抱?她恐怕是想教你飛白書。”
“哦?”
荀彧目露些許羨慕,平靜的轉(zhuǎn)向許澤:“不光如此,將辯經(jīng)場景一一告知于子泓。”
“恐怕打算將家學(xué)傳授之。”
程昱搖頭感嘆道:“偏偏許司馬記力非凡,能否領(lǐng)悟倒是無所謂,全能記住即可。”
這簡直命中注定!
而且許澤自己信奉的“知行合一”,經(jīng)蔡琰整理、相傳,不知日后可到何等高度。
他若是再得蔡邕之衣缽。
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許澤撓了撓頭,憨厚笑道:“學(xué)這個,有什么用?”
曹操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有何用?子泓難道不知辯經(jīng)之意?”
“我字都識不全,是個大粗。”
他害羞的低下了頭。
郭嘉嘴角狠狠地一抽。
你屁的識不全!欺人太甚!
看軍情密報能抽絲剝繭、有奇想深思,看軍中賬目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特別是上次看自己的潁川田產(chǎn)、房產(chǎn)之契,已經(jīng)模糊的字跡都能看清,親自以書簡刻錄!
一到寫信,誒嘿,不識字了。
郭嘉想到這氣笑了,你怕不是專門為了深夜來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