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時候也懷疑,我可能是流氓出身。
“是啊,流民黔首,出身低微,我還是先回軍營了,這宅邸山清水秀,送你了。”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蔡琰心里一慌,伸手揪住了許澤衣領。
結果許澤根本沒生氣,滿臉壞笑的順勢撲了上去。
蔡琰也不拒絕,和許澤將手勾在了一起。
……
“陳登奪回了廣陵!于禁文則已盡逐紀靈之兵馬,斬獲無數!”
許澤清晨起來,神清氣爽,直奔大營。
剛出來典韋便興奮不已。
“今年年關,待他回來復命,可以大擺筵席為他慶功了。”
許澤和曹昂一路都沒說話,聽到這個戰報的時候也是松了口氣。
畢竟陳登是他們保舉上去的,若是無能或者力有不逮容易折損權威。
現在的這個結果,也只能說是“幸不辱命”,當然也有運氣成分。
畢竟袁術心思已亂,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假符節”名義,淮南、江東等地的叛亂就會接踵而至。
典韋笑道:“來年建都、改號之后,也該下詔書伐不臣了,到時可是真正大展宏圖的時候。”
他剛熱血沸騰的豪言壯語,面前八名身穿制式玄色勁裝、腰挎長劍的年輕人,神情冷淡的道:“許南校尉許澤,奉命帶校尉前往校事府。”
曹昂和典韋臉色一變,同時站在了許澤身前。
“這是何意?”曹昂威嚴而視,沉聲怒喝,“他是誰你們不知道?”
為首那人躬身,平靜道:“奉陛下、府君之命。面對罪徒,無論有何功績,必須一視同仁。”
典韋怒視來人,持承潁擋著許澤不讓,沉聲道:“他娘的,想帶校尉走,先過俺這關!”
校事面無表情:“典司馬,你也在列,也要和我們走一趟。”
典韋:“……”
許澤聽這話都不淡定了,拉了典韋一把,湊近忙問:“你干啥了?”
“沒,沒干啥啊!”
典韋撓了撓頭,恍然道:“可能是最近有禁酒令,俺縱容軍士釀酒。”
“六。”
許澤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