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彼此不和,倒是也不至于往死里整,這冀州可還有一幫清河黨派呢。
“想來許攸叛主公,應當是不可能,他和許澤雖然都姓許,又不是一族人,但多年追隨,哪怕是一家人也自會有情分在。”
“嗯。”
“說不定是,他手底下有什么人露了破綻,又或者行事不周密,為河南的暗探知曉,總之此事蹊蹺,不得不防。”
郭圖詳盡的分析道:“細數(shù)許澤這些年戰(zhàn)績,亦是有出錯的時候,他也不是什么算無遺策的近妖天人,無非是憑借多年口碑、征戰(zhàn)功績,聚了不少賢才在帳下罷了。”
“眾人之思,當然是遠超當初一人殫精竭慮。”
“嗯,說來有理,”袁紹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對許攸目前只是有點厭煩,但遠遠沒有到要殺之或者驅逐的地步。
“近日議會之時,找個時機說一下這件事,最近花點心思,將鄴城的暗樁也拔一拔,”袁紹心里門清,這鄴城乃至魏郡,甚至是整個冀州,早就被曹操布下無數(shù)暗探。
每年都能抓到一些,但是怎么都抓不完。
反之青州,因為彭安倒戈,拿出密信,將譚兒布下的暗樁九成都暴露,其余一層也決計不敢露頭。
此消彼長,我反而劣勢,是該在魏郡查一查了。
“唯。”
兩人相繼拱手,轉身離去,能達到這種效果也就差不多了,在主公心中留下一點種子。
……
廣縣。
“哈哈哈!!”
軍帳內,許澤、諸葛亮等一眾文武樂個不停,起因是賈詡在船上發(fā)現(xiàn)了一點奇怪之事。
船上本來有輜重,彭安等人被放走之后,也是舉家資收攬財力前往投奔。
許澤乃是用一諾千金的名義,放他們離去,暗中救援的時候,也是說的護送,免得袁氏滅口,毀了他許澤的名聲。
所以彭安一眾兄弟一百三十人,還是帶了很多家產的,粗略算下來起碼也是幾千金的價值了。
蹊蹺就蹊蹺在,這些錢賈詡沒拿到,彭安也沒見到,那么是誰拿去了呢?
好生難猜。
許澤等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被冀州來人暗中吃下了。
再沿著河岸去打探,知道是許攸的人找來的船家,沒有證據(jù)但是知曉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