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信更是按兵不動,只在占住清河為數(shù)不多的幾座城池,不讓袁紹奪回。
曹操幾乎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啃內(nèi)黃上。
一旦啃下來,兩位宗親則是首功。
若是失利,自然又要調(diào)遣他們前去馳援。
在親自領兵工造河渠的過程中,許澤的心思早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且刷了大量的體力在身上,感覺體魄又有一定程度的增強。
他的【橫練之體】即將再上一個層次。
可堪稱銅皮鐵骨勁筋堅韌的地步。
對于自身而言沒什么不好。
不過如今的局面,對于外姓將軍卻頗有怨言。
特別是泰山眾,于禁和臧霸等人相熟,臧霸到現(xiàn)在為止,無非是攻伐青州的時候立下功績,封了一個列侯,但是沒有食邑,是虛爵。
這和許澤的爵位截然不同,許澤每年能夠拿到糧食加上戶調(diào)上百萬錢的收入,估計能換萬石糧食,光是爵位的收益,就是二千石俸祿的五倍。
算上別的收成,幾年就能攢出一個富貴光耀的門第來。
但是臧霸不行,他分給了兄弟之后,自己想要靠著亂世跨越門第,成為世家的愿望依舊只是空談。
像這樣的功勛還有很多,陳登這里也有很多人相求。
徐州幾乎都是這樣的情況,這就顯示出了曹操發(fā)跡過快,底蘊不足的問題。
他們聚在一起來拜會許澤,無非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出兵。
陳登的家族這一支,看似是二千石的門第,可再往上數(shù)一輩,可是能找到一位當年實權三公的親密關系,憑借這個關系,他在徐州就是實打?qū)嵉暮篱T。
當?shù)睾朗课奈湎胝宜V說訴求,并非是怪事。
“現(xiàn)在不是以前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時候,”陳登喝了點酒,仗著和許澤生死之交,有些話直勾勾的就說了出來:“徐州已經(jīng)為許都屯了三年的糧食,只當做糧倉而置。”
“如鮑公這等將才,如同守巢之長,哪有州牧的威風。”
“子泓南征北戰(zhàn)多年,而今終于令追隨者得封,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麾下光是虛銜的列侯就封了七位,典韋更是得了個實爵的亭侯。”
“終究是熬出來了。”
陳登說到這,舉起了酒觥,笑道:“自該恭喜也,可我在丹徒駐守兩年半,不得軍令不可攻江東,功績我不怕缺,日后資歷一到,自可去朝堂任三公九卿數(shù)年。”
“可我身后追隨之人,如何封爵呢?”
聽完陳登的話,許澤陷入了思考之中,他今年得到一連串封賞的時候,看到了典韋、太史慈、許褚他們的名字,甚至陳重、王勖這些青州賊出身的老都伯亦是在列。
心里倍感欣慰。
且他每年都有錢糧犒賞自己的兵馬,且出征撫恤足夠從不短缺,軍需賬目不夠,就從自己家中支取,請賈壯憲測算好一切,不夠就去問衛(wèi)臻拿。
但陳登這話一說,許澤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往前看的時候可以淡泊名利、毫不貪取,但是向后看時,卻能見到很多雙希冀的眼神,仍在堅定期許的看著他。
“容我一夜,給你答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