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黎明時,饑寒交迫。
為首的人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們行蹤暴露,這伙守衛(wèi)肯定會回去通風(fēng)報信,校事府和執(zhí)金吾如此看重,這策論難道真的如此重要?”
“許是那司馬懿被劫之后,受嚴(yán)刑拷打,只吐出有此計策,但是沒說出具體如何。”
“不管怎么說,此計策只要交到主公手中,我等便算是立功,畢竟這里還有許都各軍營布防圖,東郡行軍圖,這些或許都對主公有大用。”
“好!”
為首之人吐氣定論:“既如此,我們便分別行動,沿途擾亂追兵,甩脫后在鄴城會合。”
“保重!”
“兄長保重!”
校事府。
趙達(dá)到來稟報:“好像是從地下暗河離開的,也算是能人異士了。”
尋常人光是潛河水下去找通渠之處都做不到,更何況還要穿過一段水路,至少數(shù)丈之地,稍有不慎便可能死在里面。
“真沒想到還能這么跑,這次許子泓倒是讓我看到了很多校事府不足之處。”
郭嘉苦笑搖頭,說一句千瘡百孔也不為過。
地下暗渠可進(jìn)出探哨,京兆尹防備亦是有所不力,且許都往來商賈之中有大量的探子,這些全都是問題。
最可怕的是,司馬懿離開許都這件事,如果不是子泓抓到了他,校事府根本不知道。
當(dāng)然,司馬懿不算是什么重要人物,本來就不會傾注大量的校事一直盯梢,但他到離去之后,校事才得到消息,顯得臉上無光。
“咱們要追嗎?”
“將所有校事都派出去追,看看他們是怎么逃回去,”郭嘉運(yùn)籌帷幄,心中思路通暢:“記住,只圍追,不可殺之。”
“是!”
趙達(dá)轉(zhuǎn)身離去,親自帶隊追出城外,沿著五條小路不斷追捕,幾次即將抓住都有意擦肩而過,長達(dá)數(shù)日追逐之后,目送他們回到了魏郡境內(nèi)。
為首之人名為趙福,他還走的是許澤曾經(jīng)走過的那條蕩陰小道。
小道的盡頭如今已是袁軍把守,若是許澤再走這條路肯定被伏,不過來的是袁紹的探子,自然是條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