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蘭知道,如果尚遲把她作為籌碼,必然會用各種理由拿捏達非。
如今,她沒有野心。
也不站隊,不為任何的獸族部落說話。
“尚遲是鳥族的大祭司,為什么他的舉動,有些奇奇怪怪?”
姚木蘭看得透徹。
祭司同盟會的一舉一動,明目張膽到似乎獸世全部滅族,都事不關己。
“別擔心,我會處理。”
達非扣著姚木蘭的后腦勺,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他是想安撫她。
但是,姚木蘭卻認為他的隱瞞,就是隱患。
既然他認定了他能解決,那么她就不再糾纏。
只不過,尚遲的事情都只是過眼云煙。
如今擺在眼前的,是實打實的家庭內部矛盾。
“你把姚守他們放了。”
她挺直了脊背,態度也十分堅定。
但是,這個時候的達非卻變了一張臉。
“你說什么?”
他勾著她的下巴,墨綠色的眼眸里散發著肆意囂張,又陰shi瘋批的癲狂。
她覷著眼,“我說,把我的獸夫都放了。”
“你的獸夫?”
他的笑意里含著幾分邪性,“你的獸夫只有我。別以為他能忍受,我就同意了。”
他口中的“他”是達非的主人格。
姚木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達非?”
她擰著眉,還想試著喚醒達非,卻被“他”瘋狂嘲笑。
“姚木蘭,你還想齊人之福?”
“他”挑眉,用力捏著她的下巴,“你以后只能有我一個雄性。要是跟其他雄性眉來眼去,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