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是有不信邪的獸人,不怕死地往外圍跑去。
那是一個壯實的牛族獸人。
他以為憑著自己高大的身軀,可以突破血侍的藤蔓圍欄。
只可惜,他就像是無頭蒼蠅,胡亂沖上去的結果,就是當場就暈了過去。
血侍的藤蔓,可不是擺設。
它是真的會咬住,靠近它的活物。
跟進化的血侍不同,這些血侍是最低等的生物。
它沒有意識,只管張嘴咬。
“呵呵,蠢貨!”
匪牙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又啐了一口,“喲,你的妻主,好像也打算去闖關。”
他轉頭看向啟天,不算是挑撥離間,只是想跟啟天多一些交流的話題。
可惜,啟天根本不理會他。
只是啟天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姚木蘭的身上。
從來到草坪上開始,他的心思就在她這邊,時時刻刻關注著她的動向。
見她想去摸血侍的藤蔓,他的心也是緊了一下。
“去找她吧,那是你的妻主,別讓其他獸夫占了去。”
匪牙鼓動他,“想要討妻主的歡心,就要多待在她的身邊。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
啟天卻沒有動,琥珀色的眸子幽深又疏離,“時機未到,我現在過去,只會給她惹麻煩。”
既然他心意已決,匪牙也不再勸,不過卻更加好奇姚木蘭。
這個雌性是黑發,放眼整個獸世,的確是極其珍貴的存在。
她的獸夫,一個個看上去都不簡單。
“完了!血侍要吃人了!”
“哎呀!誰讓那個牛族獸人不知好歹的?這里好吃好喝著,有什么好逃跑的?”
“唉,太慘了!他死定了!”
……
大多數的流浪獸人,其實都只是嘴上說說,一臉的麻木,并不打算出手相救。
姚木蘭看著那些血侍的藤蔓,最先是纏繞著牛族獸人,確定他暈了,不再動彈以后,開始慢慢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