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由上等的松木修建而成,外墻上爬滿了粉色的三角梅。
門前,也種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
與其說是木屋,還不如說是一間花屋。
一推開門,啟安率先沖到床邊,語氣里帶著幾分歡快,“母親,爸爸來看你了。”
一向柔弱的兔族雌性蘇梅兒,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她抬手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啟安,啟天首領是你的二叔。在外面可不許亂喊,會讓人誤會的。”
她猛地咳嗽了兩聲,才揚起病殃殃的一張臉,朝啟天笑了笑,“孩子還小,從小又是被你一手帶大。在他心里,與你最是親近。如果在外面犯了錯,你多教教他。”
見她如此,啟天連忙應道:“小孩子能犯什么大錯?你別擔心,我會好好教他,不讓他被別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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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想一親芳澤
達非翻個白眼,“呵,讓我來,到底是看病的,還是看戲的?”
“謝謝達非大人來看望我,只是我的身子時好時壞,這兩天著了涼,人一直有些不舒服。吃了點兒常備的草藥,好多了。啟安這孩子,就是太憂心我的病。沒想到他還去勞煩你,特意過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蘇梅兒一貫喜歡示弱,反正“我弱我有理”,別人要是多說一句重話,那都是在欺負她。
達非聳聳肩,“行,那就是白走一趟了。我先回去了,你們一家子慢慢聊。”
轉身走得干凈利落,生怕晚一步,就要留下來,假裝給裝病的人看病。
那多惡心!
回到屋子,達非察覺到了異樣。
他戒備地放輕了步子,慢慢走到大床邊。
地毯上,散落著黑色的褲子、白色的t恤、襪子、蕾絲胸衣……
他用食指將胸衣拎起來,疑惑地湊近了聞了聞。
這個像是,屬于姚木蘭的味道。
他眉頭一皺:難道她蛻皮成功了?
好奇趨勢,他輕輕地掀開了兔毛絨毯。
白色絨毯里,躺著一個黑發少女。她正蜷縮成一團,像是初生,白皙如玉的肌膚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
紅唇飽滿、瑩潤,像是誘人的荔枝,讓人想一親芳澤。
她的身軀緊緊地團在一起,纖細的雙臂環抱著雙腿。這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大概是喝了酒,姚木蘭完全睡迷糊了。
隱隱約約,她似乎覺得唇上襲來一陣冰冰涼涼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