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陰間之物,怎能不懼怕這一輪浩日!
此時人們才發現,我鼻子一直在流血,將面具的內部都給染紅了,雙眼也布滿了血絲。
而瞎子的所有音律全都消失,迅速沖到了我面前,將我攙扶住:“你沒事兒吧?”
“解衣!”我努力保持著威風凜凜的站立姿勢,念叨一聲。
再回頭一看,哪里有浩日之光,時間沒那么快,深夜還是深夜。
只是我方才用一塊寫著符箓的黃布,扔出去使起熊熊燃燒,做出了赤日之景,將那些鬼魅震走了。
但是這只是權宜之計,只能使用一次,如果那些鬼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卷土重來的話,這大院之中的人真就必死無疑了。
我看了一眼天色:“幸好天已經快亮了,那些厲鬼不會來了。”
瞎子一邊幫我將身上的長袍脫去,一邊在我的身上仔仔細細拍打,然后用一塊布小心翼翼擦掉了我鼻子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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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刀山
“你感覺咋樣?死不了吧?”
“暫時死不了,媽的,不過也真把我折騰的夠嗆,剛才那一瞬,腸子都好像要翻過來似的,我他媽眼瞅著那些厲鬼沖著我就親過來了。”我說道。
厲鬼看穿了我的身份,知道我并非神明,雖然在跟瞎子說著玩笑,但我們都知道,這絕對是致命的。
如果沒扔出那赤日黃符的話,我這會兒已經腸穿肚爛了。
一大堆人從房間之中沖出來,圍著我問東問西,嘁嘁喳喳,聒噪無比。
而那個喊我胡帥哥的女人,竟然直接撲了上來,一把將我抱住,不由分說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胡小帥哥你好厲害!我太佩服你了!你那是什么啊?扶乩嗎?
帥哥你以后都保護我好不好!我剛才看見咱們登島第一天遇見的那個女人了,嚇死人家了,寶寶好怕,抱抱寶寶,求安慰!”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胸前的豐滿在我胳膊上蹭來蹭去,我卻一把將她拽住,接著二話不說,抬手便朝著她那俊俏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
清亮的聲響,在整個大院之中回蕩,我這一巴掌,將女人的脖子都幾乎要抽歪了。
同時在我的蠻力之下,她衣服破碎,連胸口都露出來了一半。